就因為老衲這句“削髮人不打妄言”的話,秦承炎捐了五百銀出去,豪氣得很。和他分開的時候,我一起走一起心疼,笑說他能夠被人坑了。
這內裡來往的人很多,多數是年紀很大的太婆和老頭甚麼的,他們看起來都不是本地人,但出去就是一步一叩首,上香燒紙,比我們要虔誠多了。
老衲捋了捋鬍子,笑得更深意,“削髮人不打妄言!”
“這世上,有多少人享用過那樣的繁華繁華呢?誰又捨得丟棄那種大家敬慕的身份甘於當一介布衣。”頓了頓,他又問我,“夕夕,如果是你,你會丟棄嗎?”
“頓時過年了,來這邊捐一些香油。承炎兄目前看上去氣色好了很多,想必昨夜裡掌櫃的還是很經心的。”杜明熙說著漫不經心腸看了我一眼,敏捷收回了眼神,“洛蜜斯明天這身衣服好美,當然人更美。倒是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見過的一名大美人,也是這般淡妝濃抹總適宜,承炎兄是有福分了。”
杜明熙說罷抱了抱拳,帶著他那小廝進大門了。盯著他勁鬆普通挺直的背脊,我想起了他說過了年去都城看褚峰一事,內心頭非常迷惑,聽他的語氣彷彿從小就跟褚峰熟諳,可我又從未聽過。
這老衲長得慈眉善目,他拿著簽看了好久,又深深打量了一下我和秦承炎,笑道,“兩位施主紅鸞星動,命定正桃花,想必不久以後功德將近!”
“我不是特彆信,但偶爾也信。”
“天長地久的信譽!”
據聞杭州是水鄉,是以比都城更加的敷裕,有錢人也頗多。浙商在中國來講還是比較著名的。
目前氣候可貴放晴,淡淡的陽光灑落在西湖之上,四下裡的美景彷彿都披了層金色輕紗,真真是美豔不成方物。
常常盯著他沐浴在陽光下那表麵清楚的五官,我總會莫名其妙想起他光溜溜紮銀針的事兒,又難堪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心悸。
“承炎兄留步!”我們回身欲走,又被杜明熙叫住了,他笑了笑道,“我記得你非常喜好聽越劇,恰好目前山莊裡請了梨園子過來,不如等會兒帶洛蜜斯到舍間聽曲兒如何?”
“夕夕,前麵就是斷橋了,傳說白蛇傳裡的白娘子和許仙就是在這兒相遇的。”走了會兒,他指了指火線一座很長的橋,拉著我走了疇昔。“我們不是在這兒相遇,但是能夠借這個傳說許個諾。”
“嗯?”
秦承炎帶著我出來時恰好是中午,氣候比較和緩。這邊有很多人在玩耍,男男女女,多數穿戴鮮敞亮麗,估計有很多是杭州的大族公子和令媛。
秦承炎如有所思地斜睨我一眼,道,“夕夕,你信佛信神靈嗎?”
“如此的話,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