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不早說！”

除此以外，我還發明瞭一本令我衝動不已的劄記：《靈玉》。封麵上就如許兩個簡樸的字，可封底那枚印章，倒是“洛宇航印”四個字。固然印章有些恍惚不清，可我還是必定地辨認出了。

好久，我才轉頭問他，“峰哥哥，你為甚麼這麼久都不返來看我們？是不是受重傷了？”

褚峰想了想，拿起笛子吹了一段我從未聽過的旋律，很婉約，如高山流水，又如林間清風，時而纏綿悱惻時而淒淒慘切，整首曲子跌宕起伏。

等褚峰一停，我忙問道，“峰哥哥，這是誰譜的曲子啊，如何我向來冇有聽過？”

“隨便！”

開學第一天，褚峰親身把我送到了黌舍門口，還叮嚀說放學在這兒等他，他會過來接我的。

他莞爾一笑，冇有講甚麼了，舉目望著遠方墨黑的夜空，也不曉得在想甚麼。我昂頭看著他表麵清楚的側臉，內心頭不竭撲通撲通地亂跳。彷彿，莫名其妙更喜好他了一些。

他怔了下，笑問我，“你如何曉得我會吹笛子？”

“但是人家很想你！秋山他們都在說你能夠死去了，可我就是不信賴，你說過要庇護我的，必定冇那麼輕易死。”

出來圖書館後，時候已過午後，好多人都已經分開黌舍了。我深思褚峰一時半會兒還不會來接我，就籌辦到班裡去轉轉。但還冇走到課堂裡，就看到秋山焦心如焚地在校園裡亂轉，我猜疑地叫住了他。

他用手抹了抹笛膜，轉頭看了眼我，道，“洛兒，你想聽甚麼？”

他身上那股藥味還很濃，想來是受傷了還冇好。我靠在他身邊，依著他的臂彎，明顯滿腹千言萬語，卻又不曉得要從那裡提及，說些甚麼。

“噢，你很喜好她嗎？”我心頭頓時有點堵。

我心頭一愣，莫非是……

“秋山，你來這裡做甚麼？”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懂。”他遊移好一會兒才道。

但說歸說，他還是變戲法一樣地拿出了一支約莫手掌長的小玉笛，這玉笛通體凝白，即便如許暗的環境下都能出現一點光芒，是可貴的好玉。

“秋山說的啊，說你是漕幫十二堂裡笛子吹得最好的。”

“啊？峰哥哥讓我去看死人？”

“人家一個女流之輩，打打殺殺多不好。”我是不會奉告他我底子學不下去，武功這類東西太龐大了。

我放下心來，又問他這麼慈悲的女人是誰，是不是也住在都城。但他三緘其口冇在說了，隻是眉宇間多了幾分揮之不去的悲慼和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