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堂堂一個令媛大蜜斯,她的心怎就這麼殘暴?我醉眼昏黃地看著她那扭曲張揚的臉,恨不能把她撕碎,啃噬。
“甄書凡,你去打電話把薛長清和商河他們都叫過來,這麼好的事兒不能落了他們倆個啊。”
我點點頭,從荷包裡拿出了血翡,但冇有遞給他,“你送我回漕幫總舵,這血翡就給你。”
陳宇飛和甄書凡都跑了過來,看到秦書月那模樣都懵了,我那一刀必定紮得深,她裙襬上一片血跡斑斑,血都淌地上了。她神采也煞白,彷彿傷到關鍵了。
“嗷……”
她一聲慘叫,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抱著腿冒死打滾。這小彎刀是褚峰送給我防身的,想不到第一個傷的人竟然是秦家的令媛蜜斯,還是世交啊,真諷刺。
指頭傳來一陣砭骨剜心的痛,我想抽出來,但她踩得更用力。她還拽起我的頭髮迫使我昂開端,而後那陳宇飛就拿著酒往我臉上倒,一瓶又一瓶。
陳宇飛跑掉過後,甄書凡冇有再對我如何樣,隻是滿目陰鷙地看著我,他的眼神很嚇人。
這番折騰過後,我身材漸漸規複了一點力量,想把襖裙套在身上,但腿還冇伸出來,陳宇飛就帶著陳四新過來了。他急倉促跑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我,一臉匪夷所思的模樣。
“陳宇飛,你快把她衣服扒了啊,先看看她甚麼貨品嘛,你不是最愛玩女人嗎?這麼極品的女人擺你麵前不動心啊?”
陳四新擰著眉,冇有發言。我想起他之前想要血翡腰佩一事,就支起家子用力擠出了幾個字,“陳四爺,求求你放……放了我,我用血翡給,給你互換好嗎。”
這些牲口,禽獸不如的東西!
他被我咬痛了,抽脫手站起來,狠狠一腳踹在我身上,竟把我踹飛了好遠。我撐著地想要爬起來,他衝過來又是一腳踹在了我背上,疼得我手一軟又趴了下去。
陳宇飛在她的鼓動下,用力撕破了我的襖子。冇錯,是撕的,他彷彿很喜好聽絲帛斷裂的聲音,咬著牙用力把襖子全數撕破了。
“他媽的,敢咬老子!”
他瘋了一樣地踹我,惱羞成怒了。我本能地蜷著身材,試圖讓本身不那麼痛。
陳宇飛走到我麵前蹲下,淫光閃動的眸子一向盯著我被扯壞的褥衣領子,不斷地轉動著喉結。我想,如果這裡冇有人,他恐怕早就不顧統統地撲過來了。
“摸一下啊,摸她,挺大的。”秦書月鄙陋的聲音一向在我耳邊迴盪。
我緊緊抱著被撕壞的襖子,俄然觸到了我的荷包,摸到了內裡那把小彎刀。我心頭一悸,趕緊把小彎刀抽出來拽在了手裡。
“廢話,這但是個雛兒,你們莫非不想嚐嚐嗎?哎喲你就彆畏畏縮縮了,聽我的,出了事有我頂著呢。我年老是都城總司令,三叔是軍統的中流砥柱,怕過誰?你們說我們怕過誰?”
秦書月在不斷地鼓動陳宇飛來踐踏我,在她眼裡,我能夠都不及秦家大宅內裡的一個丫頭。
秦書月見我看她,抬手又是一耳光打過來。我的臉已經麻痹了,都感受不到痛,我隻是恨,恨不能全殺了他們。
他們肆無顧忌地笑著,猖獗地抽著我耳光,都不斷歇的。我唇齒間全都是濃濃的血腥味,順著唇角淌,但他們不為所動,仍然一下又一下抽打著我耳光。
我管不了,有了小彎刀防身,他們不敢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