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得皮膚像是燃燒著,燙得聶天真的手臂都有點發疼。
軟香的唇緊貼著,廝磨著,潮濕的舌尖相互吸引,相互沉湎……
尾音帶著哭腔,讓男人的神采更沉,乃至於聲音也壓抑得更加降落,“清苓!你曉得我是誰嗎?”
熱浪一陣陣的從唇中宣泄分開,許清苓愉悅的悶哼一聲,手也開端不循分的朝著冷源摸索,縱使青澀偶然,卻刹時挑動了男人的打動。
聶天真皺著眉心,手臂摟緊了她的腰,忍著怒意,快步的將她抱出去,進了許饒新開的房間裡。
聶天真喉結高低轉動,鳳眸當中,黑曜石般的眸子暗沉得如同烏黑的夜色,泛沉迷醉的光芒。
許清苓迷含混糊的,難受極了,熱氣較之前更加狠惡了,一浪接一浪的撲上來,幾近要將她的認識毀滅。
“清苓?”
微蕩的身材,跟著行動高低摩擦,涼涼的蹭在她的身上,頓時許清苓感覺滿身舒暢了一點,那股難言的熱感也彷彿找到了宣泄的入口,源源不竭的湧出來,騰躍著通報給了聶天真。
她的臉頰緋紅,亮亮的黑眸染上一層迷離,看著麵前熟諳的臉變得越來越虛幻,身材也更加的難以節製,“表叔……”
兩瓣唇,炙熱的貼在一起,在沸騰的溫度中擦出閃亮的火光。
聶天真是男人,心底曉得她必定是被人陰了,可更讓他氣憤的是,如果不是遇見他,他的清苓就……
淩晨。
“嗯~你醒了?”
“表叔……”許清苓又喊了一句,像是撒嬌般的扯著他的腰,燙著臉頰,微微抬頭,將唇湊疇昔……
嬌媚至極的神采落在男人的眼中,讓他瞳孔微微一縮,便宜力崩潰,他低頭,夾帶著暴風暴雨的吻再次凶悍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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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苓滿身像是被甚麼碾過一樣,痠痛得一點力量也冇有。
她微顫著睫毛,迷含混糊的眯著眼,腦筋暈暈沉沉的。
臉頰刹時火辣辣,熱度伸展至耳背,像是冒著蒸汽的蒸鍋,特彆特彆的熱!
“表叔?”那麼昨晚不是夢?
他還閉著眼,捲翹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暗影,麵龐英挺得不像話,又帶著絲絲淩晨時分的慵懶,看起來特彆特彆的都雅。
許清苓吃痛的悶哼一聲,翻身,卻瞥見一張熟諳的俊臉。
想到這個,他就很火大,怒意在眼眸翻滾,清澈的黑眸危光乍現。
倏而,許清苓瞪大了眼,不成思議的看著聶天真。
將女人放入床中,許清苓勾著他的脖子將他一起帶下,滾燙的身子軟軟的攀上他的胸,手指密密的從他的肩膀爬過,腔調軟糯性感,“幫幫我,我好難受……”
俄然,腰間伸過來一條手臂,強即將她扯疇昔,咚的撞入一片溫熱的胸膛中。
無認識般的呢喃聲中,帶著雀躍般的等候,讓聶天至心中一喜,臉上的寒冰也化開,他伸手摸摸她的頭,“乖!”
昨晚,她真是做了一夜猖獗的春夢,不竭的求著聶天真給本身,最後還主動的坐在他的身上……
“表叔,我好難受,幫幫我……”她仰著頭,紅唇微張,媚眼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