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陽駐軍隻要一千餘人,若薛崇在濮州有所閃失,那他這個鎮遏將守就得做好萬全籌辦,擴放逐備必定也是其一要策。
對於這些逃奴浮浪戶,如果被官家拿到,那妥妥就是抓壯丁放逐的結局,趙英傑和冷狄的了局也不過如此,劉琦蘊也是這麼考慮的,固然當時已經大抵洗脫了他倆是山匪的懷疑,但劉琦蘊總感覺這倆人不像商旅,非要說的話……更像是特工。
“這……”
“將軍。”
“上疆場有甚麼好怕的?”
“謝將軍。”
“將軍所言可否失實?”
“你為何如此必定……薛崇必敗,濮州必失?”劉琦蘊看他的神情愈發不解,忍不住多問道。
想是這麼想,不過將軍話音落下半晌,麵前半跪著的兵卒彷彿仍冇有想拜彆的意義,劉琦蘊心念一閃,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