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悠一聽這話,嚇得從速把手收了返來,-250,這是她一開門就會被砍死的節拍吧?她初來乍到的,誰這麼討厭她。
老頭把假模特擺好,執起它的手,搶過一個記者的話筒,密意款款地與假模特對望:“除了燈以外,我還能瞥見甚麼,除了光以外,我還能要求甚麼,除了你以外,還能倚賴哪一個~”
呃……杜悠難堪地摸了摸本身的肚子,不美意義地對容杳笑了笑,容杳走到門前,按了一個鍵,下一秒就響起拍門聲,翻開門,門口站著一個女辦事員,她的麵龐很標緻,就是身材壯了點,眉宇間又透著一股豪氣,杜悠腦袋裡刹時冒出一個詞:金剛芭比。
世人:嘔——
鏡頭畫麵裡,老頭被一群記者攝像圍在中間,周遭幾米水泄不通,無數話筒擠著伸到老頭麵前,老頭抱著一個打扮店裡的那種假模特,看背影真的很像真人,難怪能騙過他們,而現在他的神采一臉無辜。
容杳見杜悠俄然暴露難過的神采,覺得她驚駭擔憂,伸脫手摸了摸她的頭,杜悠感覺本身哀傷的情感刹時被磨平了。
情敵?不是吧,杜悠鬱卒,她纔來多久,情敵就找上門來了,並且這裡不是容杳為了讓她遁藏公家視野特地挑的處所嗎,如何誰都隨隨便便就能出去,還曉得她地點的房間。她摸著下巴在門口盤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