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力。”端木若底子不知皇上指的是甚麼，不過她也不想曉得。

宇文憬隻是不動聲色微瞟本身的手背，用錦帕擦了擦。他原想看看端木若的手如何，可端木若用心把傷處擋著，讓人看不出端倪。

端木若一驚，她一臉驚駭的看著皇上。皇上是在表示，有人想當天子，可無德無能。莫非是在說宇文焱……

“你教朕操琴吧。另有三日是除夕，要停止宴會。朕就要大庭廣眾之下操琴。朕彈得如何，都要看你這個徒弟教的如何了。”宇文憬挑眉調笑道。

“若若，過來。”宇文憬淡淡一笑按住端木若奉茶的小手，端木若掌心一痛。茶水濺了出來，把端木若的燙的一顫。她低著頭，咬牙強忍著討厭用力把手拽出來。

“離朕近些，低頭。”宇文憬沉著臉，冷聲道。他用心佯裝不悅的模樣。

端木若一聽這話就傻了，本來皇上是在講笑話給她聽。是她想多了，在禦前服侍把腦袋都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