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皇上。”端木若跪地福福身。他公然還是來了。

“這裡有這麼多灶，你為何恰好要用我這一個？”端木若強壓著脾氣。

“還不上茶。”太後號召了聲。

“端木若你賣甚麼關子？彆覺得裝腔作勢就有人信賴。”

“那是她不會服侍！”

端木若笑吟吟的福福身出去，不一會便有人端來數十隻玉碗。

“哀家見她服侍的好，便把她要來了。”太後這話是對貞兒說的。貞兒點點頭。

“奴婢不敢。”端木若不卑不亢。

宇文憬緩慢瞟了一眼端木若，坐在軟榻上。

太後笑道：“你傻了！今是齋戒節。早膳罷了，不消叫真。”

“順道來看看。”宇文憬淡淡答道。

“手腕真高超。如果我有她一半，我就是娘娘了！”

端木若一時不知如何答話。福壽宮的人都是這副嘴臉？“奴婢另有粥要熬，還請嬤嬤放過。”

“哈……”

端木若再次到正殿時，各宮娘娘已經賜座。

“皇上夜裡會返來的，他向來不肯跟哪位娘娘共眠一夜。”很久，小哲子小聲說道：“若女人，皇上交代主子奉告你：兩情如果悠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貞兒正籌辦開口說話。端木若答道：“有。”她曉得，宇文憬會過來。她早早就煮好茶。

“你們想甚麼呢？她勾引皇上這麼久，還不是個換衣。”

“你不過就是個婢女。進了福壽宮彆把本身當主子。”孫嬤嬤冷臉經驗道。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是啊，我們長得都不比她差。”

“皇上駕到。”

早晨，端木若原想在壽康宮安設，誰知小哲子竟在門前掌著宮燈。“若女人，皇上叮嚀我來接你。”

“哼……其一，今是齋戒節。其二，你塗脂抹粉的，想必胭脂水粉都落在雞湯裡了。並且我看你手嫩白嫩白的。你必是在手上塗了甚麼膏脂。太後如果哪一天鳳體違和了，首當其先拿你問罪！你這雞湯，有毒！”

“謝皇上恩情。”祁妃謝恩。細細算來她有三個月冇見過皇上了。

……

方纔群情她的，麵色有些紅。有些機警的寺人早就溜了。

“皇上怕是在談笑。貞兒身子不好，還不成以侍寢。”太後實在不肯意揭貞兒傷疤。不過，貞兒在一邊雲淡風輕的。似是一點也不在乎。

……

端木如有些無語，她看著麵前的娘娘們，如果她，她也不知該選誰。

太後嚐了一口，甜而不膩。紅棗中的棗核都被去掉。這孩子，故意了。“若若，你的技術比禦膳房的人還好。”端木若強忍住笑，她做的粥，除了宇文憬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好吃。

“唉……美意當作驢肝肺。我懶得跟你說。”端木若嘲笑。

卯時，端木若便來福壽宮存候。太後訓了話，她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