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做/愛寧沐曦但是狠狠的爽了一把,塞克斯的體內熾熱而緊緻,寧沐曦直到做到他雙目渙散淚眼迷濛才調休,此時的塞克斯已經是不幸之極,身材癱軟,腰股部不竭的痙攣抽搐著,冇法閉合的□流出紅色的精/液和紅色的鮮血。
寧沐曦這一掌實在拍的是挺重的,塞克斯的臀部立即就紅了一片,但這彷彿更加給塞克斯了快感,他抬起腰,雙手被綁後身材略微有些不平衡,是以半跌坐在寧沐曦身上,寧沐曦的凶器一下子深深的進入了他的體內,這讓塞克斯收回一聲滿足的低呼。
寧沐曦的某種惡興趣在塞克斯的□下彷彿越來越旺了,可貴趕上如許一個M,他的某種對珍稀物品的獨占欲又冒了出來,但固然如此,他吐出的話卻還是和順而有禮的,乃至還收羅了一下塞克斯的定見,隻是塞克斯現在還會說不要麼,或者是,還能說不要麼?
呐,好不輕易見到一個天生的M,如果這麼早就把他玩壞了那可多不好。
“嗷。”
“啊……”
寧沐曦加強了四周的結界,然後塞克斯從床頭柱上放下來,敏捷的將他雙手捆住,製止出甚麼不測,但究竟證明寧沐曦是多慮了,賽爾斯被放下來以後隻是不斷的蹭著身後的手指。
帶有刺激性的刺痛感俄然從胸口傳來,塞克斯被這忽如其來的疼痛驚得一陣顫抖,嘴裡收回含混不清的嚎叫聲。
“猜不出來麼?”
他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他竟然祈求著疼痛,而疼痛乃至能給他帶來快感,這類快感比他虐待他的男奴時更加激烈而直接。
寧沐曦淺笑著,塞克斯帶來的蠟燭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撲滅了,固然口中正安撫著塞克斯,但手中卻做著與口中完整相反的事,寧沐曦的手微微一傾,燭淚就滴上了塞克斯標緻而有力的身材,讓他無法的掙紮著。
塞克斯如同一隻受了委曲的小貓,睜著濕漉漉的眼睛□著,對比之前塞克斯的氣勢,在看現在塞克斯的不幸相,寧沐曦感到本身的卑劣的心機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也就“美意”的放了他一馬。
塞克斯翻滾著,掙紮著想要逃脫這令人發瘋的快感,困住他的束縛術都開端因為他的扭動而垂垂崩潰,燭蠟滴上的處所過分刁鑽,從乳/頭到腰間再到胯/下,每一個處所都是那麼的敏感,過分的快感讓塞克斯收回悲鳴,本來複蘇的神智都開端垂垂渙散,如許的感受讓他發急,彷彿被如許對待的環境下逐步落空了本身普通。
一個極品的M還真是很難碰到呢。一刹時鬼畜之神彷彿將寧沐曦附體,如果現在塞克斯能看到四周的東西的話,他必然會驚駭的發明,當時他在花街看到的白衣飄飄的佳公子,現在已經完整黑化了。
一萬小我內裡也不見得有一小我能夠分泌腸液到這麼多的境地,寧沐曦發明本身真是賺到了。
這類奇癢折磨的塞克斯隻能如同小貓普通悄悄□,彷彿在祈求仆人的愛撫普通,認識彷彿已經自暴自棄而躲到了腦筋的深處,本能占有了主導。
寧沐曦的手指一伸入,塞克斯就擺著腰不斷得蹭著,但因為手腳被束縛住,如許小幅度的行動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