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死也要OOC[快穿]_50.你是我的小妖精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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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桑意撩開本身兩邊袖子看了看,細胳膊細腿的,點幾朵桃花倒是並不困難,他正在迷惑謝緣所說的畫不下是甚麼意義的時候,就瞥見謝緣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目光非常有深意:“給你剃光了畫頭頂,順著脊骨往下畫,便有地兒了。”

桑意感覺頭有點暈,雙頰燒一會兒涼一會兒,連麵前人都看得不太逼真。他下認識地回絕思慮謝緣口中這些話,乃至有些聽不清他在講甚麼。明顯前幾世兩小我密切無間,現在他的手碰到謝緣的傢夥事時,卻像是摸到了炭火一樣被猛地燙到了,燙得他頓時收回擊,眼也低垂下去,不敢去看謝緣。

謝緣也在想,如何會如許?

“那你還扯我腰帶,脫我衣服。”桑意道。

水潤的羊毫帶著驚人的細緻感沿著他的脊背一起往下,劃過他的胡蝶骨,最後收筆在他的側腰,謝緣的手接著往下,鬆開他的腰帶,將衣裳下襬撩開,換了個處所,又從他膝上畫起,畫到胯骨時,再與他後腰的圖案相連。謝緣的手並冇有直打仗碰他的身材,連衣襬都是悄悄為他牽著,但是他身後的呼吸是如此炙熱清楚,幾近要貼在他的肌膚上,麵前的黑暗中,也能設想那雙手是如何鬆開他腰間的帶子,讓他像一朵盛開的花一樣,服服帖帖地張著花瓣,順服地散展開露在旁人麵前。

桑意沉默了一下,安靜了下來:“我曉得。”

他叨叨地咕噥著:“臭瓜皮。”翻來覆去了半晌,而後墮入了夢境。

他這話問得實屬奇特,語氣的重點往禿頂兩個字偏著,彷彿桑定見過他除此以外的扮類似的。但是這點疑雲在桑意心上一閃而過,很快又被他本身撤銷了,感覺是本身多心。桑意道:“實在也挺都雅的,就是你有頭髮的時候――我是說,假定你有頭髮的話,應當很都雅的吧。”

他不安地動了動。

桑意想了一會兒:“我和魚類不熟,我是花,你該當畫朵花給我,就畫我好了。”

桑意臉還紅著:“色迷心竅,你是一個臭和尚,壞和尚。平常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在看甚麼?”謝緣在他而後悄悄問道,下筆一勾,柔嫩的筆尖與溫熱乎吸同時勾過他的脊背。

“如何會如許?”貳心想。

謝緣道:“這是我清修的靜思室。平常人出去未幾久便會呈現幻覺,找不到前程,所謂千幻萬象,便是如此。”

謝緣道:“你這麼大一小我,手上可畫不下。”

還真是不一樣,謝緣常日裡冷得像神仙,連話都不肯與彆人多說幾句,換了桑意這裡反而輕浮起來。這是無可回嘴的究竟,桑意想嘴硬也硬氣不起來,隻能沉默。

桑意從速捂住本身的腦袋:“我不剃頭。‘

不過他很快又找到了新的藉口――他的心狠惡地跳動著,終究肯抬起眼來正眼看了看鏡中的本身,許是謝緣方纔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在起感化,他現在反而不感覺像之前那樣尷尬了。

桑意憋了半天,發覺本身冇有甚麼話能夠來辯駁他,隻能有些憋屈隧道:“不喜好。”

謝緣道:“不是烏龜,是甲魚。甲魚便是魚,魚中魁首方纔當得起一個‘甲’字,比鯉魚更好很多,你喜好嗎?”

謝緣一隻手穿過他腋下,單手攬著他的腰,從背後將他拉起來,桑意這下衣衫完整鬆垮了下來,嘩啦一聲落在了地上,他惶恐失措地想要低下頭去拉扯,但謝緣不讓他動,隻是把他在本身懷中裹得更緊一些,讓他身上沉重而富麗的國師玄衣勉強粉飾住他滿身。這個姿式並不能諱飾太多,反而讓人瞧清了他腿上依傍枯竹盛放的桃花枝,熱烈張揚,紅豔豔的一大片,與深青近黑的竹節交相輝映,濃烈得讓人一不開視野。桑意本來明豔,現在那副令人沉浸的容顏在墨筆烘托下更顯得妍麗數倍不止――如果說本來他端倪間仍有化不開的豪氣,以是無人會把他當作女孩子,但現在倒是真正的雌雄莫辯。這副模樣抹除了他統統想要外露的特製:作為一個淺顯男人的底線與莊嚴,他長年行走在刀鋒之上所該有的肅殺與冷硬,全數化為烏有。他在謝緣筆下成為了一個放浪形骸、涓滴不感受恥辱而肆意綻放的,女兒家一樣的花朵。人間再無甚麼字眼能夠描述現在的他,唯有兩個字,回溯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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