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新海想起十年前,恰是他一刀砍斷了麻不為的手指,“你是要為你徒弟索債?”
“我不答應你再靠近我父親一步!”
周聖手聽完,是氣得大怒。
陸成山到冇有管這件事,隻是對陸新海道,“新海,你明天如何這麼打動?”
聽完這句話,陸新海不知是甚麼表情,隻是臉上非常陰沉,氣憤中還帶了一絲殺氣,“你是阿誰庸醫的弟子,當年就是麻不為害我父親昏倒,現在你說你能救,真是天大的笑話!”
周聖手此時也開口,“是的,老爺子拖不了太久……不說他徒弟是誰,寧先生醫術是真的超絕,陸爺還是放下芥蒂,讓寧先生試一試吧。”
一向在驚駭的唐駿曉得本身躲不過了,本來還但願寧天不管那件事,他此時腿一軟,啪嘰一聲直接跪倒在地,“寧、寧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我當時……鬼迷心竅,以是才搶了你的功。”
另有半個月,這半個月時候,寧天並不籌算乾甚麼,隻籌算在旅店裡修行《素問訣》。
隻剩下唐駿跪在原地悔怨不已。
修行了三四天後,寧天的電話俄然響了。
固然寧天說是麻不為的弟子,但他們還是要細心查一番的。
陸新海眉毛跳動,還是點頭,“不成能!我不信他。”
分開陸家,外頭還是下著細雨。
“冇錯,我徒弟當年被你砍斷一根手指,現在,我想砍返來。”寧天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