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陳宗師!”
這句話一出,朱廣坤都氣笑了。
胡州歪著嘴笑,啜了一口手裡的茶水,“廣坤啊,我大老遠從甬市過來,你就把我晾在這裡讓我等了兩小時,是不是太不給我臉了?”
“你站在我的地盤上,說你要當老邁,信不信,你明天就出不了這個門!”
聽到這裡,朱廣坤的神采還是冰冷,“以是,你想要說甚麼?”
“現在北蘇的商貿、航運、對外收支口,他都占了大頭,他一人富得滿嘴流油不說,北蘇也是更加強大。”
站在門口的胡州部下衝動的滿臉通紅,扯著脖子大聲喊道。
“哈哈,朱廣坤你也不是傻子,我的意義很明白!”
寧天握緊的拳頭,爆出劈啪的聲響。
胡州放動手裡的茶盞,“好,那我就直說了!”
是個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禿頂,細弱的手脖子上套著白玉的大珠串,十根手指戴了五六個翡翠戒指,一閒逛就嘩啦啦響。
“哎呦,好大的威風啊,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他站起家來,珠串嘩啦一響。
甚麼?!
冇想到麵對朱廣坤的狠話,胡州涓滴不慌,乃至還帶著笑,“既然你這麼說話,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楠木椅上,已經坐了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