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遠洋中的島嶼,尾火虎就越感受熱浪灼人。
她看了看四周,天還是那樣的天,島也還是冒著火漿的島,但大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淺樹林,另有滿地的青草,有些像鳳凰淵中的風景。
“那以我的體質,定是能進宗門了?”她坐起來,摘了片草葉放嘴裡想嚼一嚼,可惜這是夢中,她的識海裡。草葉放在口中冇半點味道。
白霜揚了揚眉,還好她留了個心眼問一問。
今後行事需得倍加謹慎!
“哪個不長眼的?滾出來!”話音未落,一隻冰藍色大尾巴胖魚就“咚”地從水中蹦到她的船上。白霜嚥了咽口水,這這這——能吃嗎?
曌……尾火虎……靈脈?
不偏不倚,剛好將躺在一葉小舟上垂釣的白霜給砸個正著!她正盤腿而坐,雙手握著魚竿,緊盯著水麵飄著的一末節茅草杆,目睹那杆子動了動,有魚中計!
可她還冇來得及高興就被一個從天而降的水球砸的頭昏腦漲,魚跑了,衣服也濕了……
說不定賺的還比這小丫頭先前說要收幾個式神除妖和幫人送東西的錢還多!想著,尾火虎高興得一甩尾巴,撩起一個大水球朝中間的火島而去。
站在魚網中的尾火虎哭笑不得的用胖乎乎的手指著本身:“是我啊!尾火虎,曌的第二十七條靈脈,你忘了嗎?”
不過,經它這一提示,白霜立即想起了本身該想起的事。
它乾脆一個猛子紮進識海的水中乘涼,珠玉般的魚眼暴露水麵瞧著隆隆噴薄的火島,尾火虎心中俄然冒出一個設法:這丫頭識海中有“火源”,是不是能夠擔當曌的煉器技術?
“那我要醒來,該怎能做?”這模樣她隻能一向餓下去,胃裡彷彿長了隻手,不斷撓著她:“我餓,我要吃東西,給點吃的吧,餓啊!”
“你現在的重點不但是修身,還要修心。”尾火虎話鋒一轉,指著白霜的心口道。
此時的白霜隻感受本身特彆餓,滿腦筋想的都是吃的,可又甚麼吃的都找不到。
尾火虎點頭:“你的身材也需求歇息,特彆是剛經曆過梳理經脈,強行醒來對你冇好處。”
如果白霜能成為煉器師,就憑曌的看家本領和靈器靈寶炙手可熱的罕見程度,尋覓其他靈脈的路上豈不是能吃得好住得好?
難不成在海中?尾火虎攥著快被麵前的氣象揉的看不見形狀的“動靜”乾脆化成大尾巴魚在空中浮著,目光滴溜溜搜尋著海麵——都說大海撈針難,撈人也不輕易啊!
尾火虎對勁一笑,將它為何能到白霜識海的啟事說一遍。還趁便說了樹妖的事,它說的樂嗬嗬,白霜卻冇笑。樹妖能如此,申明妖物的本能直覺不容小覷。
“你從早上梳理經脈到下午,結束不久就睡得跟死了似的,能不餓嗎?”尾火虎翻了個白眼,可惜他的眼球是藍色的,共同著和曌普通的金瞳,這行動還真是——能夠嚇死小我。
俄然感受有些有力,白霜轉頭瞧著坐在她中間的胖娃娃:“你不是住在我內心嗎?如何跑到我夢中來了?”
“彆彆彆!是我啊!”藍色的肥魚俄然大呼,在魚網罩住它的刹時“砰”地變成了個胖娃娃。
“既然我的經脈比已之前強,那利用晨光酒會不會無益有損?”白霜將話題轉到本身最體貼的題目上,她明天本想通過喝下晨光酒包管過試煉的,可一向冇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