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忍著點把火燒掉她手的打動,眯眼道:“你另有冇有誠懇合作了?再欺負我下去,我可不管師父女兒的事了。”
如果他們來插手試煉,豈不是就順利過了?
“既然冇有傷害,天然不會後退。莫非疇昔有人在試煉的時候明知冇有傷害還是逃了?”白霜瞧著頭頂上富強的樹葉間開出的細碎花朵道。
另有妖怪間關於辰九的傳言——比如神出鬼冇、不知正邪,又比如好與妖怪為伍,但又能和本身誌趣相投的人類交好。
最最詭異的,是這個叫辰九的驅魔師是個春秋不詳的故鄉夥。有妖說他是活了幾百年的清俊男人,也有人說其不過隻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子。
雖是如此,也把白霜憋得夠嗆。冇體例,她還冇練到能夠在如此狀況下呼吸的本領。
“尋人之路,走到幽州城邊時被一個婦人老乞丐追著誤突入你們說的鳳凰淵中。然後,就遇見了師父。師父救了我的命,那貌似老乞丐的婦人竟然是……”白霜忽地抿住唇瓣噤了聲。
“辰……”樹妖擰了擰眉,竟說不出話來了。身為曾經閒逛人間的妖怪,辰九這號人物她是曉得的。還見過一麵,光是這一麵她就折了百年道行。
樹蔭重重,好似一朵在秋陽下盛開的綠花。
總之,傳言很多,還眾口不一。
她問得俄然,白霜卻也答覆的毫不躊躇:“辰九。頭髮自頭頂到臂膀處為紅色,但從臂膀到腰間倒是墨般的玄色。手裡老是捧著一個香爐,喜好穿綠柳色衣袍,極度討厭茶的驅魔師。”
行至一半,梧桐俄然收到胡長寧的傳信紙片。
在樹妖的震驚中,白霜垂下眸子。
“收留你的驅魔師叫甚麼名字?”梧桐盯著白霜的臉道,她想看出白霜是在扯謊的陳跡。
說到如此境地,樹妖應當能想透。如果解釋的過分細心,反而會讓其不肯信賴。
“本來如此。以是師父纔會傳信過來奉告隻要不逃就能通過測試?”這算是舞弊嗎?總感覺如此聽來,玄家的試煉還挺玄乎。不過也有個冇法忽視的大縫隙。
她苦笑:“也不是全不記得……我本是個四周流浪的殘廢小乞丐,為了討口飯吃四周亂走。十三歲時遇見一個情願收留我的寄父,可他卻在收留我一個月後就接到一樁驅魔買賣一去不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