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與蹉跎_第七章:越州醫會(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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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送走劉金,便又有人迎上來,倒是柴太醫。“天淳神醫,長輩有一事不明,想就教神醫。”

“人蔘溫補,能補五臟、安精力、去邪氣;附子性溫,能補火助陽。小輩覺得,是否能夠以這兩味藥主,再配上一些藥材,熬成湯汁,回陽救逆。”

沈天淳嗤笑:“毒聖翩躚,江湖上掛在他名號下的毒藥有百十中,僅憑一小我的才氣,如何製出這麼多的毒?更何況,這個毒聖翩躚,江湖上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人。”

“胡說八道!”沈天淳可貴怒容,“毒物害人萬千,我們習醫不但要與病魔鬥爭,還要與他們鬥!這些製毒的人,一個個鐵石心腸害人無數,就冇有一個善類!他們如何能夠會誠懇誠意為人治病!”

天淳神醫都已發話,場上的人怎敢有異言?都一個一個冷眼看著,要看他出醜。

“白某並未誇下海口,隻說一試。再者,此類醫術的比試,不該是凡精於者,皆勤之勉之麼?”

“我正要歸去。”

“小輩鄙人。”

“萬千本醫書中隻要這隻言片語的記錄,白公子能閱覽到這條,並銘記在心、應用自如,足已證明他勤奮專研,小輩中能有如此好學的弟子,實乃我醫術界之大幸啊!”

白公子點頭:“配藥,約莫應當用一些性暖和的。小輩鄙人,隻能想到這一些。”

沈天淳點頭感喟:“公子病得蹊蹺。”

“白小公子師從那邊?”

“毒物害人,醫術救人,二者怎可相提並論。”提起毒物,沈天淳的態度與世人不異――是滿滿的不屑,或許另有討厭。

“話雖這麼說??????”

“家師在太行山上隱居,不肯流露姓名。”白宸允拱手,好一個玉樹臨風的公子,人群讚不斷口。

“謝神醫謝神醫啊!”

恰好那人還是不平:“或許隻是可巧!”

白宸允倒是毫不在乎:“我在太行習武,幫襯著閱覽醫書、研討藥草,荒廢了技藝。徒弟見我癡迷,幾次勸戒後便也默許了。”

“小輩就是越州本地人。姓白,名宸允。”

除中。名醫們墮入深思。圍觀的百姓聽的胡塗,有人大聲:“‘除中’是個甚麼病?我們從未聽過!你用那麼多醫學術語,叫我們百姓如何聽得懂!”

另一邊,白宸允剛從擂台高低來,就有人騎馬朝他走來。馬背上的男人身形微腫,藏青色錦衣,銀質發冠,蓄著薄薄的一字胡。一看便要比他大上七八歲不止,他卻翻身下了馬,朝他施禮:“大哥。”

“柴太醫請講。”沈天淳換上和顏悅色。

“千真萬確!”沈天淳欣喜之情不掩於色!

百姓們讚歎。

“??????”白勤允啞然,駕馬追疇昔,跟在背後慢悠悠的走著。

“好,好啊!”沈天淳鼓掌,“附子性溫,補火助陽,老夫隻想到了人蔘,未曾想到附子。你這一言,如醍醐灌頂呀!”

“中焦脾胃之氣又是甚麼?”

“勤允,你如何在這?”

“父親正催促我們清算行李,四周找不到你。聽母親說你是來旁觀醫術比試,便叫我來接你歸去。”

“鄙人鄙人,江湖知名小輩,偶爾路過此地,立足張望有一好陣子,想來一試。”

“好一個‘凡精於者,勤之勉之’。”沈天淳鼓掌,“白公子,請。”

柴太醫有些難堪:“長輩並無將他們相提並論的意義。隻是以為,毒、藥本為一體,密不成分,製毒的人對藥草也有深切研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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