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地府的孟婆，是我的故交。能無數次避開地府鬼差完成六道循環，不但是我地形熟諳，另有孟婆從中幫手。如果你今後用獲得，把這個東西給她看，不管大事小情，該當會給行個便利！”

耳聽八方。

此次就算不是永久的，也應當比前次那種一次性的“耳聽八方”要強。

完成這樁功德的劉明，收成了方守望的感激，給他留了一件信物。

這萬年前的女鬼，能美到哪兒去啊，到底是如何一副畫麵，冇眼看了……

至於這上代牛頭如何跟孟婆結下深深友情，又是另一段故事了，劉明冇能曉得詳情。

牛筆像是一個循循善誘的教員，固然不會說話，但卻不厭其煩地在劉明麵前一遍遍描畫阿誰玄奧的符籙，一筆一劃，每一個轉折，每一次停頓，都清楚可見。

劉明當然要跟著學，但是連廢了幾十張紙，都冇能描畫出半點神韻，明顯滿是失利的實驗品。

方守望臉上竟然呈現了和順的神采，墮入深深的回想當中，可這起碼已經是數千上萬年前的事了，可見當年對他的心機打擊是多麼龐大。

先是再次聯絡到馬麵，在存亡簿上查到小蝶在天道那頁記錄的身份資訊，乃是天庭紫微宮中的一名淺顯婢女。然後畫出一個圈圈監禁住這一世名叫“念凡”的仙女，迫使紫微宮派人前來談判，這才讓念凡終究下界，見到了相伴萬年的愛侶。

方守望早就在夢裡假想過無數次小蝶在天宮的景象，卻自知永無再見之日。

榮幸轉盤解鎖的一刹時，劉明麵前的畫卷有金亮光起，本來因為鎖定而恍惚的轉盤，變得非常清楚。

強力神符近在天涯，劉明哪肯等閒放棄，發狠直接讓聽香閣的辦事生給買了幾大包影印紙，加起來足稀有千張，把門一鎖，發狠練習。

劉明俄然笑了笑，道：“想不想看看你的小蝶，在天宮的餬口如何？”

如果能再見她一次，哪怕是墮入十八重天國，也是心甘甘心！

方守望持續回想道：“十八層天國，第十五層，枉死天國。遵循地府的規定，凡是因為不珍惜人身，因他殺而死的，便會打入這間天國刻苦。但是小蝶……清楚是生前蒙受虐待才挑選他殺，實在冤枉。”

劉明驚奇道：“那這一世，你的小蝶在那裡？”

看這意義，是轉動轉盤，隨機給一個技術？

方守望說完這些，腔調更加安然，“我粉碎法則，擾亂地府，理應受罰。不知是您抓我歸去，還是等吵嘴無常他們走一趟？”

劉明略一思忖就大抵明白，這恰是牛筆從0級到10級時，打仗到的每一次精怪、神仙相乾的才氣。

海神祝賀。

“這一世，小蝶堆集到了充足的功德，能夠開啟天道，我和她生生世世永為伉儷，已經經曆了萬年的光陰，曉得遲早都會有緣分絕頂的一天，莫不如在此之前送她一個更好的歸宿。我在六道循環麵前伸手推了一把，小蝶此次冇有跟我再次一起進入人道，而是仰仗世代積累的功德進入天道，現在已經成為天宮的一名仙女了。”

完成！

萬狗驚魂。

百鬼夜行。

“但是我手裡的存亡簿，能死而不能生，我並冇有超脫循環的才氣，以是我和小蝶一共耗儘了一百四十六次陽壽。但每次死去，我操縱對地府的熟諳，繞過何如橋，不飲孟婆湯，直接再次進入下一個循環，到現在，已經是第一百四十七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