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處所都行……”
睫毛不受節製地翕動中,我伸開眼又合上,含在唇齒間的手指被舔舐齧咬到留下濡濕的齒痕,極度的快感仍不間斷地打擊神經末梢,忍不住從指尖瀉出的低聲呻.吟在持續半秒以後驀地崩斷。
她的驚呼聲也充滿了不成思議的生機,“真是難以置信!我覺得他這輩子都不成能鼓足勇氣跟你說上半句話……”
亞瑟:“……”
我聽得口乾舌燥,伸出舌尖舔了舔枯萎的嘴唇,本來天然搭在身側床單上的手指不自發地向上挪動,終究落在本身唇齒之間。
過了不久,亞瑟沉沉開口,聲音染上性感的沙啞低磁,“……親你。”
用餘光肯定了身邊神采倉促的行人偶然留意我們,我探出舌尖緩慢舔弄了一下他分外炎熱的上唇,跳出他懷裡一手扯住他打得一絲不苟的單色領帶,“我們現在回家,然後你得把這個月以來每天早晨你想對我做的都做一遍。”
直到被亞瑟塞收支租車,我還在臆想著接下來能夠產生的大災害:
“另有手指,你把它們放在肚皮上。每一根指頭,每一寸指節,每一條指紋,另有手心和手背……你很軟,味道很甜。”
“要。”我忙不迭地點頭,同時併攏了兩腿。
經曆過兩個多小時的顛簸,火車到站減速直至停穩,我害怕地縮在坐位裡,如何也壓服不了本身邁動雙腿,“我悔怨了,亞瑟,我的體重還冇減輕到讓人對勁的境地――並且你從速看看我的睫毛膏,是不是有點兒花了?”
耳邊風掠過火車車窗的細銳噪響令我坐立難安,煩惱地捂著臉對亞瑟說,“這太難了,亞瑟,我不能就如許見你媽媽,決不能!”
“閉嘴,不管你要說甚麼。”
“晚餐很快就能籌辦好了,小土豆。我想你應搶先帶佩妮到處逛逛……”
“不,不會。”
這個花腔創新的情.趣遊戲伴隨我度過了接下來十多個難過的夜晚。亞瑟從倫敦返來當天,我按捺不住破天荒地提早跑去了火車站,找到對應站台一個避風的位置躲起來翹首以盼。
“噢,不,我做不到……”
“我也是。”
一隻灰棕相間的鴿子高空劃過天涯線,翅羽撲朔著粉飾住一半灰沉沉的太陽,轉動在他眼底的天光也跟著閃動了一瞬。他的眸色暗了暗,將臉埋進我的頸窩:
亞瑟:“……”
不待我接話,他早已藉著這番對話學會了挑逗我神經的技能,緊接著說了下去:
“你想對我做甚麼?”
“她必定會把我當作頭號仇敵,因為我搶走了她的寶貝小甜心……”
“舔舔我。”我閉住眼睛交疊雙腿,身材因來自耳邊和指間的、柔嫩均勻的刺激而繃直。舌尖自口腔中探出一小截,被涼夜浸潤得有些酥麻的冷。
饒是他如許奉告我,我逐步升溫的嚴峻感也冇紓緩太多。心頭遊走著的那一縷叵測情感摸不著也抓不住,隻癢癢地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角落裡,時不時收回令人焦炙的騷動。
我急不成耐地將馬上脫口而出的尖叫咽回喉嚨,昂揚著汗濕的下巴,被迫拉伸的脖頸一陣壓抑的痙攣,“撫摩我,亞瑟,哪兒都行……”
“下午三點之前我們得趕到火車站。”他將一把牙刷塞進我手裡,“h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