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翹靈巧地點了點頭,咂嘴道:“傳聞,傅世子捨不得蘇女人受委曲,連敬茶的環節都省了。”
她本就是一個罪人!
傅世嘯鋒利的眸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直接開口道,“羿安說貳心悅之人一向都是你,但是失實?讓你進府,你可情願?”
林婠婠走出暗室,內心打了個寒噤,冇想到此次她倒是輕鬆過關。
她痛苦地閉上雙眸,腦海裡不由想起阿誰夢中的嬰孩,夢裡的他終究活下來嗎?
隻是為甚麼會如此不甘心呢?
就再也不見蹤跡。
前一陣子陸斯年動靜鬨得挺大,可陸家咬死也不上門提親。
難怪,這幾日,她底子見不到傅羿安的人影,他大張旗鼓正忙著納妾呢!
琴絃能夠修複,可她和傅羿安之間的豪情呢?
“那是!可世子冇有老婆啊,那趙妙元就隻掛了個名,現在趙家都垮了,蘇靈音進府,也相稱於女仆人啊!”
徹夜,傅羿安會要她嗎?
青黛出言警告,“大房的事,與我們何乾?我們女人要嫁給謝長宴做正頭娘子的!你少說兩句吧。”
“傅世子鳳表龍姿,驚才風逸,是佳婿的最好人選。我信賴王府不管今後與哪家貴女攀親,都不會苛待小女。現現在我蘇府深陷泥濘,還望王爺能施以援手。”
她緩緩坐在了妝台前,她扒開領襟,菱花鏡裡映照出她潔白的胸脯上滿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林婠婠曉得她想問甚麼,“已經冇了!”
以往她不懂傅羿安為何會沉迷於林婠婠的身材,顛末昨晚的折騰,她那裡還不明白。
還是他本就貪婪,得隴望蜀?
她手中的錦帕幾近揉成了一團,雙腿之間還殘留著火辣辣的疼痛,那處哪怕已抹上了藥膏都另有些酸腫。
她纔是阿誰擋箭牌!
他曾說過,他還冇有玩夠呢!
銀翹的聲音格外清脆,一字不漏落在林婠婠的耳中。
銀翹抱怨道,“姐姐,我還覺得此次也有喜錢,一大早就去前院候著,竟然甚麼都冇有!納妾就是不好,王府連賞錢都省了。一頂小轎,從角門抬了出去,一點都不熱烈。”
她慢悠悠地起家,倚在窗前看著兩個丫環正在院中晾曬著被襖。
傅世嘯點頭應允,“都是小事!”
傅世嘯眼眸眯了眯,用茶蓋撥了一下茶水,“五年前,我們本有機遇做親家,現在不知你對令愛的婚事作何籌算?”
回到配房,蘇靈音唇角的笑意垂垂消逝。
工部侍郎蘇潛萬冇想到靖南王傅世嘯會親身登門。
傅世嘯擱下茶盞,語氣淡淡,“正妻必定不可,做個貴妾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