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氏與孩兒們住處離得稍遠,夜間自有侍女看顧,響動應未轟動他們。焦唐二姬住處卻就在伍氏隔壁,先前那“啪啪”聲焦沁也能模糊聞聲,覺得是男女交應時的**撞擊聲,還道自家男人徹夜凶悍了些,誰知過得一會,他已抱了唐姬,又來自家屋前叫門。
“咬上!”
龔氏點頭道:“顛沛流浪皆能過,老婦身子尚健壯,自可去安息,不勞夫人費事呢!”
剋日鬨得僵,哪猜想男人竟會抱姬妾出去,被唐姬瞥見這般不堪模樣,直讓她羞憤欲死。
“咬住,”鄧季輕聲道:“恐你叫喊出聲,嚇到阿母與孩兒們!”
“那也不當到處與之難堪!”鄧季痛斥了一聲,又抬高聲音道:“家中本由你主持中饋,若罹難堪處,自可稟我,焦氏衝犯你族,當以正理責焦姬;唐姬身貴,然進門亦你治下,若其以下犯上,問罪可也!今你自失公道,落話柄於她等,倒是愚婦行動!有你這般大婦麼?”
鄧季這纔想起,唐姬實在並無甚大過,便有失禮也隻是為了自保,不過自家將三婦一起見怪罷了,隻是此時打得性起,扔了木棍笑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連大婦皆受責,你焉能獨善其身?且老子要打你,尚需由頭麼?”
“她們兩個自也要受罰的!”鄧季亦有些輕喘,將懷中餘下兩根木棍取出給她看過,笑道:“隻要你肯安份,我亦能替你出氣!”
這是甚麼意義?伍窕方自未轉過彎來,便見他從懷中取出一根小棍遞過來:“拿著!”
男人徹夜竟如此生猛?剛幸過伍氏,尚欲再禦二姬麼?焦沁有些吃驚,聞聲響動,忙摸黑起家去引燃燈火,開門請他出去,這才見男人衣衫尚還整齊,不像交歡後又套上的模樣,內心亦模糊有了些不安。
跟進屋內,將房門插上,伍氏上前欲為他寬衣,手卻被扒開了。
看他往本身房裡去,伍窕心中歡樂,腳步輕巧地跟在前麵,焦沁、唐珞對視一眼,冷靜拿燈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