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今有十縣令,當用何人?”
這下,鄧芝、楊昀皆苦笑,多得祀田雖好,然各縣之族人自此分開祭奠先人,倒是被拆散得更完整了。
賈逵列席,跪伏道:“逵敢不極力?”
杜畿是個慵懶的,見河南境內各策雖獨特,卻為亂世中可貴安寧之地,垂垂也絕了分開之意,此時便點頭同意。
“祀田者,以大族於縣衙中戶數而定,凡十戶以上,每戶給田一畝,供祭奠所用,不征稅!戶在田在,然亦當分於諸縣,不成聚於一地!”
“此事可行否?”
見世人拿不定主張,鄧芝俄然出言道:“既如此,何不令其婚配?吾知族長有一女,貌美且賢,前夫亡於瘟疫,歸家寡居,亦隨吾等入河南,可配於這位杜伯侯否?”
這發起倒不錯,聽他言畢,世人麵前都是一亮,鄧季疑慮道:“隻不知杜伯侯願否?”
“若未有立嗣之意,何故伍寧領軍獨守雒陽?”
見鄧季還是不解,田豐隻得歎道:“焦氏有焦公度之挫,勢當大損,伍氏已得獨大,尚以伍寧為雒陽都尉,外人眼中,非慕安yù立嫡為嗣乎?若偶然立嗣,使其久鎮雒陽,必生禍害,當早防備!”
將世人都打量過一圈,鄧芝便聽長官上的年青本家太守發言道:“今rì議兩事,一則焦觸叛,需另選河內太守治其地;二則因近rì境內添很多大族,四等民之策亦不敷賞功勞,地步上需有補益。”
這位主公,倒是熱中將各族拆得七零八落的。
隻因族長之保舉,此次鄧賢、鄧芝兩位年青輩超出族中很多長輩,俱得河南重用,恐怕被人笑話,倒是也肯謹慎。
現在鄧氏移居河南,正需求存在感,拉近與鄧季這位主公的乾係。鄧芝在人選上冇有發言權,卻可助其等決計,且以本家女許河南重臣,固其忠,便是最能表現族人代價的處所。
隻因親族之便,這兩位在宦途上已賽過很多人,不過相較於曾經齊名的望族汝南袁氏、弘農楊氏等來,又差得甚遠。
“兩歲考覈皆以梁縣令杜伯侯為最優!”
自從族中式微,朝廷不消鄧氏,鄧氏已有七十年未曾再有人得授官,直到亂世,群雄並起,方纔可於諸侯處退隱,從這方麵來講,鄧氏倒要感激亂世到臨。
自家才二十四歲,兩個兒儘小,如何會有立嗣之意?鄧季大奇:“弟並無此意,田師那邊得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