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兵們的答覆還算對勁,鄧季又對趙雲道:“我調驍騎軍入河南,非隻使子龍守土也!聞曹操已舉全軍東伐,與徐州兵已戰於沛國,聞子龍前與劉玄德和睦,可率軍稍助力一二!”
趙雲方悟,想及如此襄助劉備亦是報恩,又歡樂道:“主公放心,末將定擾兗州不得安寧,使玄德公徐州得保!”
唐姬已快出產,蔡琰則另有一月,鄧季要待她們出產後滿月,衛將軍府才正式搬到長安去。
招回驍騎軍的同時,鄧季已勒令段煨,領本部人馬往雒陽接管改建,不然將以兵伐之。
此次再不聽人勸,曹操急拔兵而退,先遣許褚、曹純領豺狼騎日夜馳回救援,自家率步兵在後。
趙雲頓首而拜,再雙手接過,慎重答道:“雲敢不效死力!”
成宜、楊秋兵敗逃往西涼,段煨終得在鄭縣保全下來,但此時鄧季已關中獨大,又要籌辦西遷到長安,如何還能答應一支不能掌控的軍隊遊離在四周?
趙雲悄悄一夾馬腹,催動坐騎驪狐緩緩上前。
“非也!子龍不明我意,”鄧季點頭,解釋道:“有四偏將在,威烈、虎牙、蕩寇隨時可援,河南想已可守。然若曹操得取徐豫,必將與袁紹、劉表和而謀司隸,我等勢孤難支也!不若先遣將襲擾兗州,解徐州之危難,使劉備存而分曹操之勢!用將軍為此事,正公私兼顧,兩得便宜!”
眾卒兵齊聲應和:“驍騎軍,當為主公效死!”
曹操覺得夏侯惇言之有理,再令各軍急攻陷邳。
李傕、郭汜敗亡前,原屯兵鄭縣的段煨隻剩三千殘兵,張遼等兵入三輔時,已先遣使請降於鄧季,隻是仍擁兵駐留鄭縣,以觀局勢,張遼倒冇去難堪他。
下邳城內關羽率千騎出追,得斬首數百,擄物質無數,倒小出口氣。
隻是彌補段煨軍挑出的卒兵後,驍騎甲士員仍然不敷,鄧季又令盤石軍、四偏將軍中,再各抽調些弓卒,湊足兩千給趙雲,組起射聲校,校尉便由段煨來擔負。
見卒兵們目光都盯著旗麵,鄧季再上前,厲聲道:“我司隸各軍,俱有二者逢戰不成失,失則重罰!軍旗為其一,若軍旗為敵所取,其部不能奪回而生還者,自將軍以下,儘當斬!”
趙雲起家,先將印綬揭示一遍,支出懷中,再將軍旗扯開,讓將台下全軍都能瞥見,嘴裡喝道:“驍騎軍,當為主公效死!”
陳留本缺人手,塢堡修建極慢,得動靜後曹操聞而錯愕,夏侯惇勸道:“鄧季正急某涼州,隻恐將軍奪徐州後,聯袁紹、劉表與為敵,勢大使其難擋,故先遣偏師襲擾我兗州,阻將軍滅劉備。趙雲孤軍來犯,不成守土,若聞我回軍必退,難討之。然其不過疥癬之疾,有荀文若、程仲德居兗州,不至有大失,將軍當可無憂,正該併力先破劉備,勿使其計成!”
重傷的徐盛,鄧季已升其為武衛將軍,待到他傷愈後。將漸漸抽調刀盾卒、弓卒往河東組建武衛軍,與韓浩之盤石軍同類,留守助河東太守張義防袁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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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煨所剩的三千西涼殘軍中,也有五六百本來的飛熊軍,一番遴選過後,鄧季又得卒兵七百餘,儘數編入缺人的驍騎軍,其他落第的,則交出東西甲冑,遣往河東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