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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為了更一步打擊司州軍士氣,那支去密查動靜的司州騎,返來時也不能就敞開大門,任他自在出入,以眾圍寡,起碼也要賜與重創。
不想逼迫太過,便隻要回軍去穩固處所。
被仇敵衝踏過虎帳而走,對己方士氣打擊也是龐大的。
宗子城內。
這就是袁紹與審配在馬超叛後欣喜下定的計略,以是更要讓宗子城內曉得西涼叛事為真。
這段光陰苦戰下來,臧霸堅信武衛軍中新卒兵已堪用,聽龐真這般說,不滿駁道:“既有主公令至,司州卒兵之心已安!宗子如何不成守?”
“某等二軍既在,自可保宗子不失,無需盤石再來!”
這番心機企圖,聰明的費些腦汁也能悟透,笨拙如彭亢、劉辟的,就擺佈難明白了,隻得央旁人指導。
宗子東門外,高覽看著哀嚎遍野的營地,欲哭無淚。
孫觀此行的成果,龐真、張遼、臧霸等先問過返來的果毅校軍侯、百人將,西涼馬超背叛已能先確認。
這八字倒無需坦白,張遼自家看過,想想又遞給世人齊閱。
“張將軍,威烈、武衛以外,慕安尚使盤石軍為用,”能再得一股生力軍最好,龐真滿懷希翼道:“可否調其等入上黨,共守宗子?”
左臂轉動不得,孫觀隻好肅立答道:“盤石軍已得主公之令,隻待將軍令至,然袁紹遣淳於瓊駐兵黎陽,眺望河內,盤石將軍兵屯朝歌,與之相持至今,尚未啟戰!”
張遼隻以司州為重,上黨自家好不易攢下這點產業該如何?難不成真隨其等退入司州?
擊退馬超馬隊,三輔來的百姓大隊才得安然入城。
略頓一頓,馬超再問:“寄父之意,諸郡中何者為先?”
除天水太守趙昂以外,鄧季在涼州還委任有四位太守,韓遂馬超之亂未涉及武都郡,武都太守石韜壓力並不大,其他武威、隴西、安寧局麵卻已大壞,很多小縣或從叛,或為叛軍攻破,衛覬、楊阜、張既都隻能堆積力量,守住郡治城池便罷。
目前局勢下,袁紹完整不懼鄧季再遣主力來,真有來的,袁軍隻要死守不前,製止過量折損就成。
至於鄧季會不會再遣援兵來。倒也不消太憂愁。
張遼先將上麵的手劄遞給威烈、武衛兩軍將校傳閱,檢視密封與印鑒,待世人肯定無誤,才讓臧霸拆開,朗讀:“衛將軍鄧令:吾領虎牙、蕩寇、驍騎出潁川,先破曹軍,再遣援至!自接令之日起,威烈、武衛、盤石全軍受威烈將軍張遼節製,望諸公竭力輔之,共抗袁紹,以待援至!”
聽到這號令,世人儘呆住,曹操尚未犯境,完整冇推測自家主公不遣援兵來,也冇派兵往涼州去平叛,倒將主力儘數帶往潁川,先去敵曹軍!
世人聚焦過來,隻見最上麵信劄上書著“龐、張、臧並諸校尉共啟”,拿開後,中間那封書著“張文遠自啟”,最後一封是“龐公親啟”。
與鄧季比武至今,袁紹尚未真正占過便宜,能全殲孫觀這支馬隊,再使兩名傷卒將探知的動靜傳回城的結果天然最好。
待馬超狼狽返來,韓遂便對他道:“司州驅民為戰,天水暫不成取,然民數雖眾,萬難援四野之地,此亦不敷用!自吾等複興,傳檄各方,豪傑來投者多,郡縣應之卻少,尤楊阜、衛覬、張既尚聚眾守郡城。本吾等縱橫之地,豈可留之使亂?冀縣既不成取,不如先往討武威、隴西、安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