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傅大喜,又捶了趙大一下子,他警戒地掃量了一眼四周,將趙大拉到高地之上,如許視野更加開闊。“他們甚麼時候能到?如何個策應?”
“我看你是想造反!”孟義磨著牙根兒低聲恨道。
趙大比了一個數,眉眼間儘是對勁。他拍了拍顏傅的胳膊,“將軍說了,要挑兩匹好的送你。”
“嗌~!”
“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李潛一口氣喝乾了碗裡的茶水,“我來找孃舅是有要緊事。”
李潛神采一亮,笑嘻嘻道:“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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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叫我先返來給你們說一聲,”趙大四下裡瞅了瞅,肯定冇人後才道:“俺們在西北搞了些馬...”
孟義一把逮住李潛的脖領子,“你小子知不曉得,這他媽是誅九族的極刑!”
“我的親孃舅嗌~!”李潛將孟義方纔撐起的肩膀又壓了歸去,“你放心吧,不偷不搶,我自個兒造的。”
“寶駒?”顏傅摸索的補了一句。
“掙錢?”
兆筱鈺連告白詞都給它想好了:寒瓜炸彈,一顆埋冇在淺顯表麵下的驚人能量!
答覆他的是一陣撒嬌般的哭泣。
“嗌,齊老弟勿要推讓,我返來的時候都想好了,馬你留著,以掉隊山(采礦)運貨都用得上。”
等等,趙大的意義是……李潛他們是趕著一群馬返來的?!
“他們呢?”顏傅往趙大身後探了探,山路上空無一人。
“冇錯兒,”李潛俄然目露狠厲,“老子他孃的早就想造反了!”
顏傅心頭一噎,五十多匹馬...一天得吃多少飼料啊!“要不還是送回(駐軍)去一些,我這兒也...”
孟義心頭一跳,“你誠懇說,這些玩意兒你從哪兒整的,彆跟我打草率眼,你小子要能做出來老子的姓就倒過來寫!”
“冇錯兒,奉求孃舅幫我把這些火器賣到北地。”李潛抱著胳膊,賊兮兮地盯著孟義道:“這些玩意兒可比朝廷製得那些能力大多了,孃舅可不能賣低嘍。”
趙大猛的一拍大腿,“可不就是!”
聽到熟諳的狗吠聲,大蛋又驚又喜,噌的從樹林裡躥出來,“叔!...爹,趙叔返來了!!”
“叔!”
此次行動李潛最大的收成並不是順服了這批馬,也不是親身繪製出了通往西北的密道,而是跟他孃舅——西北軍忠武將軍孟義接上了頭。
李潛藉著微小的燭光掃過冰窖的一角,這是...寒瓜?
“去你...”孟義罵了他一通,到底是冇能問出實話。
家仇國恨,他要一併報。
紙片兒歡暢的撲向大蛋,衝動地舔著他的臉,喉嚨裡收回近似嬰兒般的嗚嗚聲。
舅甥二人又細細談妥了聯絡和“分贓”的事件,李潛這才‘馬不斷蹄’的趕返來,見到顏傅的第一句話就是:“火彈做的如何樣了?何時能出貨?”
“我看也快。”李潛並非危言聳聽,成帝年紀不大卻一心向道,整日揣摩著如何成仙,膝下隻要一個病病懨懨的皇子,如何看都是亡國之相。
顏傅淡淡一笑,“走,家去,我給你留了一罈子好酒。”
“另有七八日才氣到,我先返來報個信兒,到時候我們摸黑進山,不走戀人崖,從後山那頭直接繞疇昔。”
“大哥!”
“這些馬就留在你這兒,過幾天我叫人把掌鐵和鞍子送過來。”李潛大手一揮,豪氣的決定了這批馬的運氣,聽得高黑等人兩眼直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