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菜刀,一刀下去,木盆子中擺列好的辣椒便成了兩半,直到統統的辣椒都被切成了好幾段,李春兒才用力剁了起來。
“大嫂,感謝你!”李春兒直了直腰,閉上雙眼,讓她為本身擦汗。比及林氏停下行動,她也展開雙眼,這纔看到林氏的手帕上繡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
見她話說一半,就停了,林氏覺得她真的因為方纔本身曲解的話活力,不由的焦急起來:“mm,你就彆活力了。都是大嫂不好,不該曲解你的意義。”
這當代冇有膠手套,李春兒也隻能想到這個彆例,製止剁辣椒的時候,辣椒濺到手上,引來火辣辣的痛。固然不能跟膠手套的防護感化比擬,但多少還是有些用。
“嗯。”李春兒點點頭,便開端大展技藝。
“大嫂,如果……”見她想通了,李春兒倒是用心賣起關子來。
笑過以後,也不忘閒事。
比及統統籌辦伏貼,太陽也快下山了。李春兒也不急,先把統統籌辦的東西都查抄了一遍,直到找不到一滴水漬,才把木盆子和菜刀放到一邊,然後把辣椒蒂一一剪去,把剪好的辣椒在木盆子擺列,便利等一下切。再把孫氏和劉氏縫好的兩個近似於口袋的袋子套在手上,拿了拿菜刀,有些微的不便利,但也不影響她剁辣椒。
當然,還不忘迴應著林氏她們,“如果這做出來的辣椒醬真能賣到錢,到時候,隻怕是要辛苦三位嫂子了。”
有此媳,此女,何愁家興不起來。
這些天,她也常常看到李美兒繡些小東西,練練繡功。可對於隻曉得補綴衣服的她來講,李美兒的繡功已經很讓她崇拜了,這會兒看到林氏手帕上繡著的那朵荷花,她才真的曉得,李美兒繡的那些,底子就不值一提。
聞言,林氏一愣,不知是曲解了李春兒的意義,還是如何的,趕緊把手帕收了起來,笑容有些生硬的道:“大嫂一個鄉村婦人,卻學著那些大戶人家的夫人,蜜斯在身上放著一塊手帕,真是讓mm笑話了。”
林氏拿過罈子遞給她,忍不住問道,“mm,這就好了。”
趙氏則遵循李春兒的要求,把家裡用來醃菜的罈子,用來剁辣椒的菜刀和木盆子洗潔淨,一樣放到通風的處所瀝乾水,籌辦著。孫氏和劉氏也不閒著,找了一件不穿的舊衣服,剪下兩塊布,洗濯潔淨放到太陽底下曬乾。然後按李春兒的描述,照她手的大小,縫了兩個近似於口袋的東西。
看這模樣,真的是挺簡樸的。
“抹了蜜嗎?”順著她們的話語,李春兒抿了抿本身唇瓣,然後一本端莊的點點頭,“真跟抹了蜜普通,甜得很。”
見此,李春兒讚歎不已,“大嫂,你手帕上繡著的那朵荷花真標緻,就跟真的一樣。”
“二嫂說得對,我們雖說人粗了點,但力量還是有的。”劉氏也跟著附合。
全部堂屋,隻聽得‘咚咚咚’,剁辣椒的聲音,讓世人的心也是跟著一顫一顫的。特彆是李春兒那架式,更是人看得心慌慌的。
李春兒一怔,曉得是林氏曲解了她的意義,趕緊笑著解釋道:“大嫂,你曲解我的意義了,我隻是看到你手帕上繡著的荷花很標緻,很戀慕你的繡功。心想著,如果我有這麼好的繡功,必然也要親手繡一條如許手帕放在本身的身上。”
起碼,她們不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