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聽過嗎?這頭可斷,髮型不成亂!血可流,這皮鞋不成不擦血!雖說她也不如何講究髮型神馬的,可不講究歸不講究,要讓頂著雞窩頭出去見人,她臉皮還冇有那麼厚。
顧曼娘讓石頭帶著妞妞在一旁玩,而她想理理本身這頭髮。剛纔她說妞妞頭上頂著的是雞窩,而她本身也冇有好到那邊去。說不定,比妞妞那頭髮還要亂。
現在好了,這頭髮一剪,早上起來用梳子隨便梳兩下就處理了。可她卻忘了,這是在當代,她頂著這麼一頭矗立獨行的髮型,那轉頭率必定是百分之兩百。這狗啃了的髮型,跟雞窩頭一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她這頭髮明在就跟那瘋子頭上頂著的差未幾,分歧的是她的頭髮變成如許不是因為她懶,而是由其他啟事照成的。
顧曼娘在房裡把頭髮給剪了,除了房裡的倆個小孩子外,其彆人還不曉得。
一旁的石頭見顧曼娘把頭髮給剪了,那小嘴張得都快塞下一個雞蛋在內裡了。如果這石頭跟顧曼娘是穿越來的,必定會來上一句,怪事年年有,本年還特彆多。
對這雞窩頭,顧曼娘一時半會我還真找不到一個處理的體例。她如果頭上頂著個雞窩頭出去見人,彆人八成會直接把她當作瘋子。讓她頂著這麼個亂雞窩出去,還不如殺了她比較好。
想著唐鐵柱不由得歎一口氣,這媳婦力量一變大,他這職位當即從一家之主,變成了她使喚的工具。真恰是十年河西,十年河東呀。也不曉得下一個十年會變成甚麼模樣?
“娘,我還冇吃早餐,你能不能幫我去做點。”從唐鐵柱打小曉得奉迎唐婆子就曉得他不傻。這個時候他曉得不能跟唐婆子說是顧曼娘把他趕出來做飯的,隻能對著唐婆子喊餓。
而唐鐵柱被趕去做飯,可他從小到大,連一個碗都冇有洗過,更彆提做飯了。但是如果不聽,那婆孃的拳頭八成要落在他身上來了。唐鐵柱不想捱打,隻能硬著頭皮去找自家老孃幫手。
對此,顧曼娘隻能聳聳肩,表示這不是在她的考慮範圍內。甚麼身材髮膚,受之父母如許的話,她有聽過。隻不過,她阿誰年代可向來冇有人如許做過。以是,剪頭髮如許的事在石頭看來是天大的大事,可對顧曼娘來講,這底子就不是題目。
原主是磕著頭,失血過量死了的。現在這頭必定冇再流血了,那傷口怕是已經結了疤。可她這頭髮上麵倒是染上了很多的血,也冇人幫著清理,現在她不但能聞重新上傳來的血腥味,因為這血的啟事,頭髮都變成了塊狀。
雖說這頭被她剪得跟狗啃了似的,看著也不是很紮眼。但起碼跟那雞窩頭比起來,怕是要紮眼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