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婆娘,你明天吃了火藥了嗎?”睡得好好的唐鐵柱被人俄然踹下床,開口便罵。
如此以來,這三房就跟爛洞穴似的,怕是如何填都填不滿了。他隻是唐鐵柱的哥哥,又不是生他的父母,憑甚麼要一向替他擦屁股。
又想到這渣男之前對原身的各種不是,顧曼娘那真是鬼火直冒。越想越氣泄,此人平活力就會落空很多明智。等顧曼娘再次回過神來時,她已經一腳又把唐鐵柱踹下床了。
“你……你……”唐婆子聽了唐二柱這話,氣得直特長指著他。想要說甚麼,倒是氣得說不出來。好半天這才哭天嗆地的罵道,“好呀,你們這倆個冇知己的東西,現在你們兄弟有難,你們就鬨著要分炊,你這是用心要氣死我啊,我如何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娘,我也是有兒有女的人,我不成能不為他們做想。”弟弟雖親,但也親不過老婆和孩子。
分炊,唐大柱天然是想。不但想,偶然候早晨還跟劉氏謹慎籌議過的。現在這事被唐二柱提出來了,唐大柱天然不會放過此次機遇。就像二弟說的那樣,如果還不分炊,大房和二房還不被這個好賭的弟弟給拖累死。
另有,她也想為原身報一下仇。雖說現在顧曼娘還好好的活著,但是倒是換成了另一小我。以是,顧曼娘是實實在在的被唐鐵柱害死了的。
“娘呀,你千萬不要承諾大哥他們呀,如果現在分了家,兒子那真的是冇有活路了。”
唐大柱這話一出,唐婆子整張老臉一下成了灰敗之色。本來覺得隻要老二倆口兒要鬨著分炊,冇想到老邁也是這個設法。唐婆子三個兒子,倆個兒子吵著要分炊,這底子就是局勢已去不能挽回了……
更何況,以三弟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明天家裡賣地給他還了賭債,誰又能包管明天他不會去再賭。
顧曼娘看著死豬一樣的唐鐵柱,這氣是不打一處來。他孃老子,兄弟都在為他的債務憂愁,他到是心安理德睡得安閒。
顧曼娘倒是非常情願分炊的,不說唐家十來口人,一個大師庭,人多是非就多,再加上一個不大明理的唐婆子,那費事事必定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