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藍數了四文錢給他,拎著這豬肝,便和白立夏一併往回走了。
眼瞅著這個時候了,去豆地裡頭捉豆蟲返來餵雞的白竹葉和白米豆還冇返來,白水柳也有些擔憂,伸著脖子往外瞧。
“冇啥事,冇啥事……”孫氏再次連連擺手。
“成吧成吧,你都說出口來了,我此民氣軟,也不美意義駁了你,四文錢拿走吧。”
“我娘和立夏去鎮上趕集了,竹葉和米豆去捉豆蟲還冇返來。”白水柳盯著孫氏,照實答覆,“孫伯孃要找我娘?是不是有啥事?如果有事的話不可先跟我說,等娘返來了,我再跟他說。”
並不能瞧見這對龍鳳胎的身影,倒是瞧見一個矮胖的身影正在外頭,墊著腳的往院子裡頭瞧。
白水柳在院子裡頭,拄著一根竹竿,將那些想要偷吃紅薯乾的鳥雀趕走,一邊將那晾曬了一上午的紅薯乾,都翻了麵。
“雖說這嫩黃瓜都不捨得吃,想著長的再大一些了吃更好,可也不能長的太老了,長時候太長了,這黃瓜也長不了多大,反而子兒長得太大,就不能吃了呢……”
屠戶從那大木盆裡頭,把新奇的大豬肝給撈了出來,拿了根麻繩給繫上,給了蘇木藍。
“那要冇啥事,我就不跟孫伯孃說話了,我這腳傷還冇好全,站的有點難受了。”白水柳拄著竹竿的身形晃了一晃。
日頭降低,變得越來越曬。
白水柳擰起了眉,“這兩天雨水這麼多,今兒個剛放了晴,這豆角地如何會旱呢?那黃瓜,是籌辦留種用的。”
被髮明的孫氏,麵上明顯非常難堪,訕訕的笑了笑,抬腳走到了門口,“冇啥事,這不晌午了嘛,就想著去菜地裡頭摘把豆角,籌辦晌午做蒸籠麵來吃的。”
“提及來了,你娘乾啥去了,立夏也冇見人影兒,竹葉和米豆呢?”
“孫伯孃,有事嗎?”白水柳往門口走了走。
孫氏叉著腰,口沫橫飛的對院子裡頭那一小塊菜地指指導點,可那眼神倒是來回的飄,底子不去看那所謂的菜地,而是看向……
“如許啊。”孫氏臉上的難堪更加較著,神采都變了一變,但麵上卻儘量保持了平靜,“害,你瞧瞧我這記性,剛下過雨都忘了。”
蘇木藍也是有點無法,又怕這豬肝放在竹簍上的話,染的竹簍上滿都是這類氣味,便隻能在歸去的路上,路過水池時,尋上幾個荷葉,把那豬肝裹上,又尋了柳條捆的嚴嚴實實,確保豬肝的腥味並不會傳出來,這才揹著竹簍,頂了荷葉當遮陰的草帽,拉著白立夏一併慢悠悠的往家裡頭走。
“路過你家,瞧見你家院子裡頭種的那些豆角葉子看著有些泛黃,是這幾天冇澆水,旱著了嗎?另有你家那黃瓜,都老了都還冇摘呢。”
豬肝味兒重,且因為是新奇的,看著打擊力實在過於強,很多人瞧見蘇木藍手中的豬肝,紛繁遁藏,免得身上感染上豬肝濃烈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