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藍朗聲道,“要這麼說,那頭上戴的珠花,不當吃不當穿的,為啥能賣那麼貴?本錢在那擺著的,又戴上都雅,款式都雅,又有人喜好,當然也就有人情願出錢買。”
“嘖,一文錢二兩,一斤都要五文錢了,真是貴的很,去買斤肉才五六文錢一斤呢,一斤肉都夠一家子人吃的,也不曉得你這東西憑啥賣這麼貴,要我看那,這東西壓根就不值這麼多錢,純粹是在這兒誆錢那。”
蘇木藍伸手攔住了他們,將那婦人的身上高低打量了一番,目光最後落在了那婦人麵前,裝滿了糖糕的竹籃上頭。
話說的不入耳,這聲音也是又尖又細的,聽著非常刺耳。
“嗯,不錯,滋味也跟鍋巴一樣好吃。”一個婦人點了點頭,“來給我稱上兩文錢的。”
“我要一瓢爆米花。”
有兩三個本來想著買貓耳朵嚐嚐鮮的人,此時捏動手中的銅錢,躊躇著是該買還是不該買。
都說樹大招風,她這裡攤位買賣好,也不免會引得那些開不了張的人眼紅心熱了。
“我這貓耳朵但是用白麪混了白糖黑糖,又用油炸的,本錢但是不便宜的,滋味也不便宜,賣這個代價可真不算貴的。”
“就跟你不能拿了肉跟饅頭比代價,說買一斤肉不如買半筐饅頭來的實在,也不能說這肉賣的貴就是誆錢的,是一個事理。”
來買吃食的人絡繹不斷,蘇木藍和四個蘿蔔頭也忙著應對。
更首要的是,這話說的在理。
蘇木藍看的清楚,隻抿唇笑了一笑。
中間一個身形肥大的婦人忽的說了一句。
“你……”
有個本來躊躇不決的,聽了這婦人的話,在想了好一會兒後,終究挎著竹籃,往肉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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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企圖如何,此時非常較著。
“來上一斤鍋巴……”
“是這麼回事。”
冇有任何的怒意和不滿,也冇有要跟彆人辯論時的孔殷,而是娓娓道來,語氣也是不疾不徐,聽得民氣裡頭非常舒坦。
“就是,布鞋賣的比草鞋貴,總不能說布鞋不值阿誰價吧,緞子麵的鞋賣的更貴,也不能說人家緞子麵的鞋就是坑錢那。”
那婦人見本身的話起了感化,更加有些對勁,揚了下巴道,“買東西也得擦亮了眼睛,彆看這小媳婦兒說的好聽,說不準就是給這些吃食起個奇怪名字,想著蒙人那,大師夥可得長個心眼才成。”
四周人忍不住紛繁點頭。
四個蘿蔔頭見狀,頓時又急又氣,臉都漲紅成了蘋果,想上去跟那婦人實際一番。
“這咋個說呢,吃啥東西啥味兒,你吃饅頭吃不著包子味兒,吃肉吃不著貓耳朵味兒,也不能說因為它跟肉差未幾代價,就說它不能賣這個價兒。”
“一文錢二兩。”蘇木藍笑著應對,“跟鍋巴代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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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這東西說是一文錢二兩,看著一文錢能買上一些,可一斤就要五文錢了,確切不便宜的,算了算了,不買了,我還是去買肉吧。”
“我要三文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