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頓時被堵住了,夏蓮花說的,也不無事理。
這麼說,老爺已經對她起了狐疑?或者,是他一早就對她起了狐疑?
劉星鬥日夜用心陪在夏小麥身邊,每天給她擦擦洗洗,給她謹慎的喂藥,還擔憂她躺久了,到時候手腳該麻了,每天都會給她按一按。
此時劉星鬥也不兜著了。
聞聲,二夫人的手一頓。
“大人,莫非您不感覺這事有蹊蹺嗎?我跟我娘但是在縣令府上乾活兒,如何會把藥放在屋子裡等著大師去抓?”
“現在證據確實,王氏和夏蓮花蓄意暗害本官的客人,來人,把她們關進大牢!”
“哦?那你說說,你們前次去回春堂買的甚麼藥?”
劉星鬥轉眼就看向了順子。
頓時腸子都悔青了。
劉星鬥一聽便曉得是誰了,轉眼看了一眼還在甜睡的夏小麥。
“不是的大人,這藥……不是……”
實在那些砒霜,都是昨晚他讓人用心放出來的,至於縣令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現在冇有查清楚之前,也不能冒然行動,並且縣令必定會捨不得。
她很清楚,現在時候未幾了,已經找到將軍了,不久以後,她也要分開,至於縣令,到時候她真的能下得去手嗎?
“那砒霜如何會在你房裡?”
“不是的大人,我冇有買過砒霜,這藥真不是我買的,我就買了些紅花,就是不想讓夏小麥生孩子,冇想要了她的命啊,大人……”
聞聲,王氏完整慌了,立馬爬到縣令的腳邊,哭喊起來。
縣令頓時一拍驚堂木。
說到前麵,順子的聲音就越來越小了,謹慎翼翼的看了一眼縣令,臉上泛上了一絲惶恐。
被劉星鬥這麼一問,王氏頓時哽住了,差點就說了出來。
可就算如許,縣令也不想去麵對,那但是他的二夫人,心疼了一輩子的二夫人,他不能讓二夫人受傷,更不想發明二夫人在背後做的那些事情。
並且他剛纔也感覺有點奇特,這藥如何成砒霜了?
“這……”
二夫人抬手悄悄的撫摩了一下門框,不曉得如何,內心竟然感覺有股淡淡的酸意。
“另有甚麼?”
“你肯定這藥不是你的?”
夏蓮花從速爬到縣令麵前,想做最後的掙紮。
“大人,民女另有話要說。”
此時夏蓮花俄然想到了甚麼,轉眼就看了一眼縣令,手心一緊。
順子躊躇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如何也冇有想到,王氏竟然都說了。
甚麼?!
飛兒看著二夫人微微皺起的眉頭,就曉得事情不簡樸了。
“做潔淨點。”
“夫人,牢裡那兩個……”
“將軍,門外有為教書先生,說是要見您和夏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