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九福挑了挑眉頭,四嫂的屋子,新亭府的屋子固然比不得那些多數會,但這麼一棟宅子也得起碼一百兩吧,看來他家四嫂確切是深藏不漏。
趙老四嘿嘿一笑,彷彿有些想要說出口,但不曉得為甚麼又忍住了,最後隻是說道:“這些年你四嫂吃了很多苦頭,臉上也破了相,可貴她本身看得開,也捨得那些繁華繁華。”
趙九福一下子反應過來這話的意義了,趙老四做飯是好吃,但鄉間人家做飯洗衣服都是女人的活兒,如果讓老陳氏曉得四兒子家的事情都是老四本身乾,老四媳婦卻不做的話可不得了,說不定真的會疇昔罵人的。
當然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自從他漸漸長大開端讀書,老陳氏確切是越來越不管其他幾個兒子的事情了,一來是心機全用到了他身上,二來也是被他跟老趙頭開解的。
屋子裡頭空中都是用青石鋪成的,院子裡頭另有一口甜水井,趙老四伉儷分開的時候蓋上了井蓋,這會兒翻開了就能用。
趙老四見他冇承諾,還持續說道:“你也曉得的,你四嫂的身材不好,我就想著既然我也能做那就做了唄,我是個男人,總不能連本身婆娘都照顧不好。”
趙老四徑直走到最內裡的一棟民宅前頭,這棟宅子並冇有掛著匾額,隻是兩扇刷著紅色油漆的木門守著宅邸,約莫是長年冇有人看顧的啟事,門上的木漆已經有些脫落了。
說完這話趙老四微微一頓,謹慎翼翼的看了一眼趙九福,又笑嘻嘻的交代:“阿福,這話你聽聽就好了,回家可彆奉告咱娘啊。”
像是丁子豪這類在新亭府有親戚的, 天然是提出來他本身去親戚家便能夠了。
不過四哥四嫂既然不肯意說,趙九福也就冇有多問,兩小我撩起袖子一塊兒開端清算。這個宅子位置偏僻,內裡的房屋麵積也不算太大,隻要一進四間房的模樣。
人生地不熟的,雖說大周朝的治安還能夠,但誰曉得會不會碰到黑店呢,跟著車隊的人起碼另有點保障,不過趙老四如果有熟諳的人的話天然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