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田老二有些不解,“娘,這罐子要三文錢一個,我們用這罐子裝蝦醬,卻還按本來的代價賣,那不是相稱於每份少賺了三文?”
傢俱俱全,固然不是用甚麼寶貴木頭做的,但上麵都雕了花,刷了漆,做的精美的很,一看就不是鄉間人家能比的。
“你起的真早。”薑婉白由衷的道,平時這個時候,她還在家裡睡覺呢。
田老二還是覺的這個接管起來比較簡樸,從速點點頭承諾了。
“我們家冇有,但是不代表其他處所冇有。你曉得嗎,老二,今後我們的蝦醬或許會銷往都城,銷往天下各地,乃至銷往本國,到當時,統統的人都會曉得這世上有一種叫紫芝醬的東西,而這紫芝醬的稱呼,就叫‘田記’。”
“是有些晚了,送罐子的人說,燒第一批的時候出了點題目,厥後緊趕慢趕的,這纔在明天燒成了。對了,他說為了表示歉意,他多送了我們五個罐子。”田老二跟在薑婉白身後解釋道。
三叔祖很乾脆的就承諾了,還說,如果薑婉白冇事,能夠在都城多住兩天,讓她女兒田蓮帶著她到處逛逛。
薑婉白一聽王保另有事,從速道:“你有事就先忙,我們這事不急的。”
田老二此時已經有些反應不過來了,他底子不能設想薑婉白所描述的那種場景,一個小小的蝦醬罷了,如何能夠賣到外洋去呢,這對於他來講無異於天方夜譚一樣。
“那是因為我們現在做的少,但是如果今後我們每天能做上百斤、上千斤呢,光靠我們四周這些人,還賣的掉嗎?”
“你既然愛吃,那明天我幫你做好了,趁便,我還能夠做幾道用紫芝醬的菜。”薑婉白道。
三叔祖見薑婉白不肯提起金蛇的事,有些奇特,這類功德,如果放到彆人家裡,不說好好道賀一番,也會非常歡暢吧,如何到她這裡,就彷彿很討厭一樣。
“甚麼客不客的,你如果如許,我下次還如何美意義登你們家的門。”
“那如何行?嫂子到我家裡就是客,如何能這麼費事嫂子。”
“是田家嫂子,你忘了,前次我們回嶽丈家,嫂子還送醉蝦來給我們吃來著。”王保從速道。
至此,薑婉白都不曉得該如何說好了,不過在她臨走的時候,三叔祖卻俄然道,“馬小翠把她的東西都搬走了,也跟著文虎去過了戶,現在,那屋子就是文虎家的了。”
王保在侯府當差多年,看過的好東西也很多了,以是他這麼細心一看,還真被他看出些門道來。
到底是在那裡呢?答案就在腦袋裡,但是他越是焦急,就越想不出來,王保不由得皺了皺眉。
不過,他必定要絕望了,薑婉白不是薑老太太,對阿誰老宅,她底子冇有半點沉淪,她隻是有些猜疑的問道:“阿誰馬小翠冇鬨?”
薑婉白一聽,天然感激非常,指著她帶來的那些特產道:“不值甚麼錢,就是一份情意。對了,這裡另有幾罐紫芝醬,也不曉得你吃不吃得風俗。”
到了城門口,正趕上守城的官兵要關城門,他們便也顧不得看那城門,就從速趕著牛車就進了城門,然後又問了好多人,一起展轉,這纔在天氣將近黑下來的時候找到了王保家。
至於薑婉白,她看了看田蓮買返來的菜,便做了一道蝦醬蒸蛋,一道蝦醬蒸排骨,然後又做了一道蝦醬捲餅,最後,她看著中間簍子裡那些活蹦亂跳的小蝦,有些躊躇的道:“早上吃醉蝦,會不會傷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