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老五就這麼害了文季,他本來就欠文季的,再拿他的錢,那不是喪了知己。”三叔祖隻說田文季,連提都冇提馬小翠,可見他以為她是死不足辜。
最首要的事情處理了,薑婉白的思路立即變的清楚了,“三叔,先放在你那邊吧。
三叔祖因為手裡拿著銀子,反應格外的活絡,立即看向身後,等他看清身後是誰,這才鬆了一口氣,“是田苗啊,叫我有甚麼事?”
“馬小翠跟男人輕易,這如果在我們田家村,就該浸豬籠,哪會讓她活到現在。至於文季,他,他死的是冤了一點,但有因就有果,他要不是勾-搭馬小翠,還想休妻,何至於!
她以為,那就是她的命,逃不掉,也躲不開。
“那你的意義是,我們不消去縣衙自首?”薑婉白真的不是很體味這裡的法律,知情不報犯不犯法啊!
薑婉白點頭。
田苗平時就如許,薑婉白倒是冇多心,而是將明天買的那兩副銀耳墜拿了出來,將新月型的遞給田柳兒,又將鏤空圓球型的遞給田苗,她道:“給你們倆的,看看,喜不喜好?”
三叔祖一邊說著,一邊想著甚麼時候跟薑婉白說說這件事,田苗這麼擅自做主,可不是甚麼功德。
等他們都走了,薑婉白和三叔祖這才又回到了屋裡,插上門,又讓田老二在內裡守著,兩人開端說那包銀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