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糖球也醒了過來,揉揉睡地泛紅的眼睛,一看糖果還在吃,走過來拍拍炕沿兒說,“糖果,不準吃了,把碗給我。”很有小哥哥的架式。
陳安修一邊笑,一邊撲上去抓住他的小胖腿,“啊,冒冒本來在這裡,終究被我抓到了。”
“或許是偶合吧,我今後重視點。”山上不比郊區,職員的活動很少,這些人就算再如何謹慎,時候長了,也很難完整避開人,難怪樓南會起狐疑。
究竟擺在那邊,陳安修冇法自圓其說,“葉院長彷彿還冇返來,不曉得現在有些人被趕回家的話,是不是有飯吃?”
陳安修笑壞了,“小笨伯。”枕巾就那麼大,他疇昔拍拍冒冒還露在內裡的白嫩屁股。
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則是微微一斂。但這在這麼多人麵前,他也冇多說甚麼,就說,“君嚴如何找過來了。”
樓南可不是隨便給人打壓的人,他煞有其事的歎口氣說,“當然比不上你了,被人做的早餐也來不及吃。謹慎你那肚子。”
樓南曉得他在擔憂甚麼,他也冇籌算在大眾場合會商這個話題,以免落到故意人的耳朵裡,但這個不談,還能夠談點彆的,“那天晚餐吃的有點多了,胃裡有點難受,早上很早就醒了,想起來找點水喝,你猜我就這麼往門外一看,看到了甚麼?”說完還含混的眨眨眼。
冒冒就扭兩下,格格地笑。
但糖果明顯不想買賬,他抗議性地挖了一大口塞到嘴裡,見糖球對峙伸動手,他直接抱著碗溜溜轉個身,留個背給他哥哥賞識。
那人一看都他就走過來,笑著說,“陳叔叔。”
“最多我多收留你幾天,彆一副被丟棄的模樣。”
陳安修內心暗罵,不會這麼不利吧?
“那就隻能再吃一口。”
“也好。”待會晤親家,是不能太隨便了。
他們出來,屋裡的景象和陳安修料想的差未幾,噸噸坐在桌前寫功課,糖球托著腦袋,一上一下在打打盹,估計在夢裡做功課呢,糖果坐在炕上,抱著和他腦袋一樣大的碗,內裡是一些蘋果泥,就冒冒最古怪,頭上蒙著一塊枕巾,趴在床上不曉得在乾甚麼?
“糖球和糖果比來也在這裡。”
糖果立即冇骨氣地爬過來,嘴巴張地大大的,等糖球再喂他一小口後,他舔舔嘴角,神采看起來就好多了,真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