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季家的家庭大夫叫做薛非的來給噸噸重新做了查抄,又換了藥布。
“陳叔,安修在家嗎?下午他給我來過電話,我當時開會冇接到,過來是想問問,他是不是有甚麼事?”
陳安修坐的是下午兩點多的動車,到北京南站的時候還不到早晨八點,七月的天,從候車大廳裡出來,第一個感受就是熱,與綠島市一到早晨就降下來的溫度不一樣,這裡的氛圍給人的感受除了熱還是熱,不過這裡看著比綠島市熱烈繁華很多,他前次來北京還是高二暑假的事情了,現在想想除了記得去過的景點,門路甚麼的他是一點都冇印象了。
“那件事我不是都道過謙了嗎?還承諾你用飯永久免費,你還籌算記恨多久啊?男人要漂亮點才輕易找到老婆。”陳安修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打個嗬欠,明天因為噸噸的事情神經緊繃了一天,現在傳聞噸噸冇事,一放鬆下來就有點困了。
“一開端疼,現在不是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