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慕貞現在隻是笑笑,如果冇有受這個罪,她又如何會越到這麼好的相公,這麼懂事的兒子呢?休咎相依,是得是失,誰能說的清。
這個時候冇有洗衣粉洗衣液之類的,貧民家洗衣服都是用小灰泡一會兒,也就是草木灰,然後用棒棰捶,或者有的用皂莢洗。
“這點衣裳,放那兒我洗就是了,你咋又受累。”說著,接過慕貞背上的挎籃。
“不肖做的,我吃了。錦山晌午上坡砍柴,我們碰到了,我給他幫手掂了一捆柴返來,趁便在他屋吃了。”
“貞娘啊,我看你也是個好的,老三人實誠有無能,你就好好和他過下去,你看你們現在不是怪好得。”
何老三個子高,就算路上碰到人了,也夠不到他背上的挎籃。在加上小包子蹲在內裡,彆人就不會隨便去翻看。
“之前是我胡塗,現在從鬼門關裡走過一遭了,曉得了。”占了本尊的身材,就隻好給她清算這爛攤子了。
慕貞在前麵把小包子抱下來,跟著進門,道:“大娘,不肖倒水,我們都不渴。”
“大娘,大爺每次需求的那些藥草,是本身上山采的,還是去鎮上買的?”
徐大娘覺得慕貞說的是送藥那回留銀子的事兒,“唉,我說你這閨女,那點錢是給三娃子的,大孃的一點情意,你咋能這麼糟蹋?這肉我咋地都不能收,你從速把它拿歸去給三娃子吃。”
何老三中午不返來用飯,孃兒兩個的飯也好做。本想蒸個米飯的,可看米缸裡就隻要半碗米了,慕貞也冇有捨得。
撤除給錦山家的一隻野雞,另有三隻野雞兩隻野兔。挑了一隻最大的野雞和兔子給徐大娘送去,剩下的留著本身吃。
兩人邊嘮家常,徐大娘邊把那些草藥切切曬曬。慕貞看著藥架上曬得很多草藥都是本身熟諳的,心中就有了計算。
想了想,慕貞又接著問:“那我們這山上有哪些藥草是比較多的?”
“唉,你也是個薄命的娃,受了這大的罪。”
再炒了一個酸菜肉沫,娘倆姑息著處理了午餐,然後帶著小包子,把早上找出來的臟衣服背到河邊去洗。
實在好一點的洗衣服的也有,不過比較貴,都是富人家用的,是一種玄色的,像番筧一樣的。像甚麼洗頭洗臉用的香肥皂,本尊都是用過的,以是慕貞也有些體味。
頭兩天聽那錦山媳婦說老三媳婦大變樣了,現在親眼看到,大師確切都信了。
徐大夫家砌的有圍牆,徐大娘瞥見何老三揹著挎籃出去,道:“老三來了,來,進屋喝口水。”
削了幾個土豆,抓了兩把苞穀糝,做了一頓苞穀麪糊子吃。家裡冇有多少糧食,隻得這麼搭著吃。
聽慕貞這麼問,徐大娘內心就明白慕貞想乾嗎了,“你如果能獲得這個錢,就去挖些買也行,如果得不到這個錢,莫討去吃阿誰苦。”
一起上碰到人了,大師都會問一句:“老三,揹著挎籃去做啥啊?”
媳婦體貼本身,何老三也就交代的詳確。
有了徐大娘這句話,慕貞就放心了。看日頭偏西了,另有一頂帽子冇有做完,就起家歸去了。
徐大娘不管慕貞如何推讓,喊來藥童阿牛,“去阿誰袋子,給你三哥裝個四五十斤土豆。”
“不了,這兩天晌午不算熱。我跟你一起去送東西,然後上山掂點兒柴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