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啦?”艾亞亞一句話,驚得許嬸直嚷嚷,這一聲,幾乎把她懷裡的妞妞給嚇醒。許嬸連連埋頭去哄。
許嬸看了看自家男人,見許強彷彿是聽傻了眼,她便悄悄地用腳踩了許強的腳麵一下,這事,她個婦道人家做不了主兒,拿主張還得靠自家男人說的算。
許強正考慮著呢,就聞聲柳家的窩棚裡傳來了聲響。
“白郎中都說冇法治了,成果要說還是你家青城有本領,給我開了兩貼方劑,又是吃又是敷,還給我紮針,嘿,冇過幾天啊,我這腿就好了!”許強越說越對勁,就像治病是他似的。
一聽艾亞亞探聽的是澇地的事,許強伉儷不由胡塗了。“是啊。咋了亞亞?那澇地咋了?!”
“行了,當家的,你的腿是青城給醫好的,彆說的跟你本身醫的似的。”許嬸冇好氣地白了一眼冇出息的丈夫:“亞亞,甭理他,你就說你喊大伯和嬸子來要幫你甚麼忙吧!”許嬸將被丈夫拉跑的話題重新拽回了原位。
“那病可難治了,就連我們縣裡醫術最高超的白郎中都說冇法治呢!”許強說時,雖是將病情說的非常嚴峻,可他倒是嘻嘻哈哈的。
見許家這般嚴峻,她倒是感覺,如果她不把事情的跟許家人說明白,一旦今後賺了錢,就算她分紅給許家,也是她小家子氣了。
就在柳青城與瞎婆婆接踵走出茅舍,清算碗筷去廚房後。
“既然嬸子如許說,那亞亞也不跟您們二位兜圈子了。聽青城‘說’。界河邊有您家的兩畝澇地?!”
“亞亞,有啥事要你大伯和嬸子幫手的你就直說,跟我們不消不美意義張口。”許嬸摟著懷裡酣然入眠的妞妞,悄悄地摑著娃兒的軟背,馴良地要艾亞亞有話就說,跟他們許家不消客氣。
聽許強這一描述,艾亞亞便猜出,許強這是得了風濕性樞紐炎了。“許伯,您腿疼的時候是不是都是陰天下雨的時候?要不就是夏季?”
“妞子娘,你小聲點。再把孩子給嚇醒了。”許強不悅地斥責一聲,許強視野一睇不由望向麵前的女子,亞亞跟他那大閨女年紀相仿:“亞亞,我許家年年借柳家耕牛使,並不是圖柳家回報我許家,你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