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亞亞要柳青城去知會許家草莓能夠收了。而她本身則是持續哈腰在澇田裡歡歡樂喜地摘草莓。現在誰也不知,禍事已臨門!
“青城他姨,這就用不到你來操心了,青城他留不住媳婦就留不住了,腿長在人家身上,莫非青城還能找根繩索給人腳捆上?”柳老太懶得跟林氏多說廢話,從一旁將裝穀粒的碗抱了起來,噓噓地喚著,號召養的兩隻老母雞吃食。
“乖,月月,聽孃的話,咱不吃那東西,那東西冇啥好吃的!”婦人不厭似地輕抬視線,狠狠地剜了艾亞亞一眼:“我說柳家的跛子,你可真成心機,自家的地裡閒了?冇事往我家地裡躥,也不去內裡探聽探聽人家是如何說你的,你不怕丟人,我還怕被你惹臭了呢!”
“大姐,如何稱呼?嚐嚐我家的草莓吧,可甜了!保準孩子愛吃!”
不等林氏張嘴,柳老太先拿話堵林氏的嘴:“青城他姨,這是來借牛的吧?”
林氏氣得狠狠直磨牙,這瞎老婆子還真是短長,她還冇開口呢就把話給她堵歸去了。
算了,艾亞亞悻悻地一拉嘴角,歸正又不是非得拉人家入夥不成。既是人家不樂意,她也就彆吃力了。
這如果林氏冇聽那兩個長舌婦叨叨,怕是她碰了一鼻子灰也就灰溜溜地走了,可現在,她是握著柳家的把柄來的。冇‘借’到牛,她那裡捨得分開。
她彎下腰去,笑望著婦人身畔的女娃,女娃年事不大,還是貪吃的年紀。見艾亞亞手裡的草莓,不由饞得直流口水。
本是美意的艾亞亞,無端被人罵了一頓,碰了軟釘子的她現在才明白過來為甚麼柳青城不讓她找婦人的啟事,因為柳青城打一開端就曉得,這婦人不會念她的好。
“你給我閉嘴!”柳老太氣得嘴角抖得不能再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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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林氏答話,柳老太持續道:“你來的還真不巧了,青城一大早就剛趕著牛下地去了。”
這個時候,林家的地該是還冇翻完,說不定這林氏是衝著她柳家的耕牛來的。想明白林氏的來意,柳老太的內心也就稀有了。
“要我閉嘴也不難。拿你柳家的牛來換!”
“對,話是如許說,冇錯,可誰不知,捆冇捆上,滿是舅娘您教的一句話的事,您要青城給人家女人的明淨給占了。到頭來,人家女人想走也走不成啊!”看柳老太那淡然的模樣,林氏就氣得直磨牙。
“我去嚐嚐不就曉得了,你們擎好吧!”得了柳家的把柄,翹得尾椎都快沖天了,她摩拳擦掌地甩開大步直往柳家奔去。
婦人挖苦完艾亞亞,伸手牽起家畔女娃的胳膊,好似避瘟神般地躲得艾亞亞遠遠的。
柳老太餵雞的行動一頓,瞎了的眼睛,尋聲狠狠地‘望’向林氏,林氏被柳老太‘瞪’得渾身一抖:“這話誰跟你說的?”
林守財可絕對對得起他的名字。十成十的守財奴,鄙吝鬼。一文錢放在林守財的手裡都能攥出水來。而林守財的媳婦,柳老太二兒媳的mm比林守財還貪財。這兩人在一起那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貪財鄙吝都到了家了,若不是他們求得著你,底子就不會高看你一眼。
“娘!”女娃輕扯了扯婦人的衣角,她想吃阿誰叫草莓的果子。
“呦?還真是這麼回事呢,我還當薑孀婦是說著玩的。”看柳老太的反應,林氏就曉得那兩個長舌婦冇扯謊。這下林氏可歡暢壞了。“舅娘,彆說我冇提示您,您那孫媳啊,今個兒但是上趕著找人家薑孀婦去了,可說來也怪了,那薑孀婦底子就冇理她那一出,您說這事逗不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