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菊見她真拿了秤出來,非常詫異,“呀,看模樣你是來真的,好吧,不過我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彩雲,你回家拿個布袋子過來,這竹籃沾了水,也不輕,另有那菊花也是沾過水的,你要扣些秤,要不你可就虧損了。”
木香在水塘邊清理完撈返來的魚蝦,回家以後,該曬的曬,該醃的醃,等忙好了這些,天都垂垂黑了。
金菊看著滿滿一籃子的地盤菜,又看了看大梅跟彩雲的臉,三人相視一笑。
買返來的幾母雞,已經適應環境,偶然木香會放它們出來,在院子裡活動活動,但大多數時候,它們隻能待在籠子裡。
當視野偶然中掃過青草裂縫中,暴露來的一點茶青色之時,大眼睛驀地亮了起來,昂首對大梅跟金菊道:“你們先采菊花吧,我要采地盤,剛下過雨,這裡好多地盤呢!”
“小財主,快稱稱多少斤,要付多少錢吧?”大梅把竹籃往她身邊一擱,語氣中開打趣的成分多些。
木朗跑出來,“姐,我不玩,我幫你拖竹子。”他反身關上院門,小跑著追上木香的步子。
窩窩山腳下有片草地,長滿了野菊花。彩雲跟著姐姐來幾次,便帶著大梅她們,直奔這裡而來。
剛下過雨,氛圍中帶著潮濕,腳下的草地也被雨滲入了,她們穿的草鞋不防水,一起走過來,那草鞋就已經濕透了。看著地點以了,彩雲便蹲下來,把褲角捲了起來。
因為每人隻剩了一個籃子,便摘了片大樹葉,在中間擋著,把籃子分開了。
大梅皺著眉,道:“這個彷彿木耳,能吃嗎?彩雲,山裡的蘑菇很多都是有毒的,你可彆采錯了。”木耳在農家人眼裡,是奇怪東西,也因為都是野生的,以是貴的要命,她也隻是看人家賣過,卻向來冇吃過。
錢捧到手裡,再由不得大梅不信,“木香,你真籌算做買賣啊,但是……萬一虧蝕了咋辦?”
“木朗,你在家玩,我去砍些竹子,”木香拿起砍柴刀,想著要多砍些竹子返來,院牆外的圍欄還冇弄起來,要不然她家的小母雞們也能有個活動的處所。
既然真的要做買賣,那就得釘是釘,卯是卯,親兄弟還明算賬呢!要不然今後去,該不好做了。
彩雲忙著采地盤,頭也不抬的回道:“能啊,我大姐說,這個也是木耳的一種,很有營養的,也不是四時都有,以是在它冒出來的時候,能夠多采些,回家曬乾了,能夠放很長的時候的。”這一片的地盤太多了,都快把彩雲看花眼了,連采菊花的事都拋到腦後了。
大梅深覺她說的有理,也學著彩雲的模樣,蹲下來撿地盤。
天快黑時,大梅他們三人返來了。帶著的兩個籃子,都裝滿滿的,看模樣收成不小。
相較她的擔憂,金菊對木香倒是信心滿滿,她一邊數著錢,一邊安然道:“那有啥,木香的本事,你見到的,不過是一點點,哎呀,歸正我臨時不會訂婚,恰好能夠跟著木香多賺些銀子,等結婚的時候,本身也能有個私房錢。”去山腳采野菊花,比做幫工輕易多了,采多采少,也是本身說算,如許的贏利體例,多好啊!
雨過晴和,菊花瓣上,還沾著水珠,山坡裡的菊花很潔淨,固然剛被雨水洗過,可香氣濃烈,她們三人置身花海當中,竟然有種身臨仙鏡的感受。
一想到銀子,金菊也來了精力,抖抖腿,鬆鬆筋骨,忙著采菊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