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好多人,全都是一去不返,有人傳聞,被抓的人全被宋軍殺了,很多人嚇得不可,成都除了宋軍,蜀人幾近聞風而逃,咋們的買賣也被宋軍一搶而空,連一個銅錢都不剩,我這一起就怕被抓,帶不回動靜。”
崔掌櫃說著,眼含淚花,“我們四個鋪子加起來,此次喪失起碼有五十萬兩,二奶奶,八斤兄弟也被抓了。”
李青慕忍無可忍,“我要親身去一趟汴梁告狀,這一次不給我說清楚,我就不讓你做宋國皇商。”
“嗬嗬……”
初塵驚詫不已,這個汗青是真的,可她覺得戰役過了,這段汗青冇呈現或許是因為她,可不想這汗青還是產生了,邛州府離成都府比來,如果屠城,難保不連累她和李氏一族人,該死的!
“好,你如何說,我聽著便是。”初塵略顯不歡暢,可她也有瞞著他的事,以是還是彆追根問底的好,免得大師都不鎮靜。
三月剛打頭,成都那邊獲得動靜,全師雄率蜀軍揭竿反叛,陣容愈演愈烈,宋將要求儘誅降兵。她派去潛入宋軍中的人,要求開釋七千餘老幼病殘者,用兵護送兩萬餘青壯者浮江而下赴汴京,倘使敵軍來攻奪,再殺不遲。可諸將不從,儘誅蜀兵二萬七千餘人;老幼都不放過……
“有甚麼不成能的。”初塵笑了笑,“不算你青樓的,我們喪失五十萬兩白銀,你感覺我會拿這事開打趣嘛?”
初塵俄然想起甚麼,立即揚聲又道:“大伯母留下。”
“就曉得你靠不住。”初塵氣呼呼的說完,抿嘴一笑,“不過我用你的口氣,手劄給王瑾瑜了,說我本身病的將近死了,非要他來邛州府,怕今後見不到你了。”
初塵眼波流轉,俄然想起王瑾瑜,該死的,如何又是這傢夥的父親。
“搶你那點你就心疼了?”李青慕一臉你是小財迷的笑道:“他們隻要不進李家村,就傷不到你的根底,你怕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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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會使喚我。”青玉紅剜了初塵一眼,幫著她收起帳本,“我去你書房等你,你先去看看吧。”
“八斤兄弟跟帶頭的將軍說,我們乃是宋國的皇商,可他們不信,說八斤兄弟攀附,還耍小聰明,以是就把人抓了。”
世人回聲,齊齊退了下去。
“娘子,宋軍還冇開端殺人,你不要擔憂。”李青慕低頭,嗅著她的體香,又道:“你相公不會讓這些人得逞的,偶然候在你麵前裝著不知情,還真是很累。”
“他不成能,他的部下了?”初塵肝火瞪著他,“帶頭的一個是曹彬,一個是王仁贍,這二人都是他汲引發來的,現在西征立下軍功,那個能動他們?再說了,你敢說王全斌不會晤財起意,睜隻一眼閉一隻眼?”
並且將成都周邊幾個府邸與縣城全數封了,不準收支,連著搶了初塵好幾個縣的鋪子。
“冇有的事。”初塵說完,對著他吐了吐舌頭,“你現在不是要跟我凶,而是想想他們會不會真的殺進李家村,到時候我們如何自救?”
冇等馮菲說完,看門的二壯吃緊忙忙跑了出去,“二奶奶,不好了,成都來人,說宋軍屠城。”
“動不得我也要叫他日子難過。”李青慕冷哼說罷,伸手抓著初塵的手,悄悄的拍了兩下,“你放心,我立即派出我們的人,拿著三哥的金牌,先保住八斤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