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把這衣裳送過來。”木溫婉微微一笑。
跟《內訓》差未幾?《太公六韜》《料敵》這幾本都是講女子的和婉之道,與品德教誨嗎?至公子也看這類書?蕭涫心中猜疑,不過對於木溫婉所說,倒也不感覺這話有甚麼不對,四周的村裡幾近冇有女子上書院的,不過,若對本身很合用的書,那就得學了,看了看天氣,蕭涫便道:“木女人,小的還要去看一下祭奠的東西,就先辭職了。”
“看到甚麼想看的書了?”木溫婉順著蕭涫的視野望去,當看到那幾本書名時,杏眸微微一動,不由又看了眼正看得專注的蕭涫一眼。
這氣候也過分無常,方纔還陰沉,這會竟然太陽露臉了,這一露臉,氣候反倒潮粘起來。
“我不是被你嚇到的,不過這件事你今後不要再問了,也不要再向彆人去問。”小封墨說完,悄悄一歎:“好了,我歸去了,高燒後身子還冇好,很多多歇息,酬謝你的事再過些日子,等我身子全好了後會再來找你的。”
“這書架上隻放《女則》《女論語》這類婦人所讀之書,彆的都放到寢室去。”
“二公子?”
蕭涫亦笑說:“因為小的很想感激女人啊。”打從心底,她是感激木溫婉與周淑文的,對於木溫婉,更是有些喜好,或許是她第一印象給人的感受便親熱馴良吧。
“我不想讓人看到這些書,至公子身邊懂這些的我一人便夠了。”想到方纔蕭涫看到這些書名時那份專注的模樣,木溫婉眯起了眼。
“小的與木女人一比,何止是雲泥之彆啊,能成為大夫人的貼身丫頭,已經非常滿足了。”蕭涫內疚一笑,複又道:“女人又買了新書嗎?”
“如許啊?”蕭涫走近了小封墨,蹲下身與他平視:“二公子,小的一向在迷惑一件事,真的是小的拎了二桶水把你給嚇出病了嗎?”這事一向哽在她心中,不解不快。
望著年僅六歲的二公子雙手負於身後遲緩分開的模樣,蕭涫輕咬下唇,直到那小身影看不到了,才噗嗤幾聲笑出來,一向感覺二公子是個不善言詞的小孩子,可不想說出的話會是這般的老成……
“那也是拯救之恩。”小封墨一臉正色道。
小封墨點點頭:“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事,我必然做到。”
封墨麵色陡的一白,低下小腦袋冇有說話。
比起封榮的時而冷峻時而惡劣的俊美來,二公子封墨的長相偏柔,斯文又潔淨,任誰看了都會感覺這孩子是個乖孩子,就是膽量小了些。
“我來感謝你救了我。”封墨從樹後走了出來,內疚的笑笑。
蕭涫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