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轉頭一算,嘿,這買絲綢絹帛的錢隻要賣皮子所得的錢的一半。
薛遙一看,宣佈明個兒休整休整,要逛金陵的就去逛,要去看丈母孃的快去看望,如果想買點東西歸去哄媳婦兒也趁著明兒一起買了。
顧大叔也未幾說,也就提示了幾句。薛遙見天氣已晚,告彆了顧大叔顧大娘,說好了過幾日再來看望,就往虎帳裡走。
接下來的事情就便利多了,兩人提著禮,帶著貨,去了秀水街那家,客客氣氣的跟人家提了這事兒,人家正愁冇皮子賣,一聽歡暢的很,立馬承諾了下來,還說要立字據。
掌櫃豎起大拇指直誇他們藝高人膽小:“如何金陵城多少鏢局多少商隊折這一起上了,嘿,被你們給闖過來了!真是短是非長。”
後天一大早,他們就上路,回家嘍!
如許一比對,薛遙陶順兩民氣裡都有譜了,選那些實誠的鋪子出來,把掌櫃的喊出來,說要訂個大買賣。
等吃完了飯,顧大叔舉著菸袋吧嗒吧嗒的抽,問薛遙買賣的事兒,薛遙事無大小的和盤托出。
以是說,這做買賣也不消光靠乾係,他們不就賣出去了嘛。
陶順高傲又衝動,說:“明個兒我和兄弟幾個再進城,把最後一車賣了,又能得很多錢。”
薛遙說:“是該幫手!我們等他們返來的時候問問,看停止的如何了。這水曲柳是奇怪物事,很多人家拿來打櫃子做傢俱,好貨品呢。就是這門路不好找你看他們出去這好幾天了,也冇個好動靜。”
人掌櫃一聽,心肝都顫,問道:“這是買了乾啥去呀?這麼多絹啊綢的,大戶人家都用不了這麼多啊。”
薛遙滾滾不斷侃了一下午,直到顧堅返來了才住嘴。顧家大娘把兩人趕出去玩,揮著膀子做了一桌的菜,弄的薛遙怪不美意義的。
陶順說:“冇,賣了兩車,另有一車冇來得及進城,不然也能被搶光。”
薛遙忙說:“肯聽肯聽,爹您說。”
薛遙本來有點不覺得然,他們貨好,又是從北方千裡迢迢運過來的,全部金陵城隻此他們一家,到哪兒不是最吃香的?現在皮子供不該求,該他們坐莊纔對。
可顧大叔說得對,即便他們的皮子奇貨可居,但也要找個合適的門路售出去,彆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最好的門路就是找熟人了。有熟人好辦事兒嘛。
“比及了遼遠城,再一轉手,嘿,再得一筆錢,這不賺翻了呀!”陶順咋舌。
“賣了?全賣了!?”薛遙嘴張的老邁,他們帶了三車的山貨呢。
一半的大事處理了,再去買馮掌櫃交代下來的貨。兩人分頭行動,假裝是啥都不懂的發作戶,往各家綢緞鋪子一站,高低立分。
掌櫃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貨,他們先立了字據,押了定金,商定五往厥後取,五今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貨兩清。
薛遙衝動的說不出話來,隻曉得笑。
智囊又哼了一聲,撅了撅鬍子,思考了老半天說:“我給你們指條路,秀水街上有個南北貨鋪子,掌櫃姓李,是我老鄉。你去找他,就說是我先容過來的,他就算看在我的麵子上也能跟你們客客氣氣的。”
“也不曉得他們賣的如何了,這水曲柳可不是小物件,如果賣不出去,難不成再運歸去?要不,咱幫幫手,搭個線啥的?”陶順歸心似箭,現在兩件大事全都了了,就想著小婉和她肚子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