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烈的人都豎起了耳朵,嗬嗬地笑著,又時不時地和站得附近的人私語一番。以往看到這羅老四家總空著半個院子,就已經感覺奇特了的,久了,就當是他們家太窮,連院子也圍不起。冇想到本來這背後另有這麼龐大的故事的咧。難怪時不時地就有人看到過王氏從這兩間屋子裡收支。
“二嫂,你這話說得可冤枉我們了。咱挖的這坑離門口遠著呢,如何你就非得要說堵住門口了咧。二嫂,莫怪我多嘴說一句,我都聽孩子他爹說了,這兩間屋子但是老爺子留給了他的。我們還正想問下為啥二嫂一向鎖著這屋子……”周氏在一邊聽了這麼久也終究開竅了一點,心想,連喜兒丫頭都曉得這是咱家自個的地兒,輪不到彆人來講事。我還求啥相安無事的呀!?因而把心一橫就詰責起這屋子的歸屬權了。
大師都轉過甚向後望去,羅喜兒也踮起了腳尖,又斜了斜身子從人縫中瞧疇昔。人群外站著兩個老太太,此中一個是四祖奶奶。她纔想起來,前邊王氏人未到大嗓門先喊起的時候,四祖奶奶聽到了聲音就往他們家菜園子那邊走了。厥後人都圍過來,她也冇顧得上去重視四祖奶奶往哪去了。另一個老太太要年青一些,能夠六十出頭的模樣,也清算得潔淨利落,一臉的和藹慈愛。
羅喜兒再一次笑眯眯地問道:“那不曉得二伯孃今兒個過來是要指導我們如何種樹呢,還是說不準我們在自個兒的院子裡種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