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廚房門口,就能看到快半個窗子高的柴火堆。柴堆的中間是一大一小的兩個土灶。土灶的劈麵有一個大水缸,水缸邊放個木桶,另有幾個陶罐子。廚房後部弄了一道土牆做隔斷,靠著牆擺放著一箇舊碗櫃和一張簡易搭成的長木桌。土牆後是沐浴的處所。
羅達勝就嗯了一聲,“這事兒咋能怪你呢,你也是想讓孩子高興高興,快彆自個兒指責自個兒了。幾個孩子都靈巧懂事,平時要幫著家裡乾這乾那的活兒,可貴不足暇出去玩的。隻是誰也冇想到會產生如許的事。大龍那孩子也是的,平時看他瘦哈哈的,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
羅喜兒都被困在屋子裡三四天了,她都悶得發慌了。可週氏不讓她到內裡去,說是怕她到內裡去,傷口見風了就費事了。這當中張郎中又過來看了一次,說傷口規複得挺好的,冇甚麼大礙了,再敷上幾天的藥便能夠不消再纏著布條了。
實在自從羅喜兒第二天醒來以後,她就感覺精力了很多,頭也不如何疼了。但她甚麼也冇有說,還是每天還是喝那安神清熱的湯藥,固然那碗黑乎乎的草藥苦澀得她眉頭都擰成一團了。她能說甚麼呢,莫非跟他們說本身是重生過來的,那頭部的傷口隻不過是個藉機,人醒過來了就不礙事的。他們必定不會信賴的,大抵隻會以為本身是被撞傻了或失心瘋。
連一貫好脾氣的周氏都能活力,可想而知這王瓊說的不是人話了。
當然這些羅喜兒並不曉得,估計是太困了,她睡得可香可沉了,連一大早張郎中來診看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