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能管你媳婦兒的大姐,就不管你自個兒的大姐?我們但是一個孃胎裡出來的,遠親的血親的姐弟哪,你還是跟在我屁股前麵長大的。你就這麼狠心的不管了?你看你大姨姐,住你家。吃你家的,還穿金戴銀的。大姐不過是朝你拿幾個子兒翻修一下屋子,你劈麵就……就說不可,你這是傷大姐的心哪……”羅青鳳一邊責備,一邊還真的拿起了帕子抹了抹眼角。
羅達勝本身是個腳結壯地的人,如果自個兒冇有阿誰本事他絕對不會起那不該該有的動機,以是貳內心有點不待見那些不肯意腳結壯地,非要打腫臉充瘦子的人。
如果她有那些裝頭打扮起來,保管不比周大姨差,指定是更加貴氣的,她阿誰秀才娘子的身份可不是虛的。想到這裡,羅青鳳更是盤算了主張要靠一靠她這個四弟。你能養一個外人,咋地就不管一母同胞的大姐了。
可剛說到一半,羅青鳳就飛了一個明白眼過來,孫秀才當即就打住了話頭,神采有些漲紅。
羅喜兒一邊逗著兩個小女娃玩,一邊重視聽屋裡的事兒。她也想看看她爹會如何措置這件事。
五十兩銀子呀,可不是小數量哪,就算小舅子一家同意借這筆錢,自家今後要如何還呢?他現在一年的進項也不過是十來兩銀子罷了,就夠贍養一家四口,冇多少殘剩。
“大姐,如果說就五兩銀子,我還能跟家裡人說一聲就應了下來。五十兩銀子是冇能夠了,我們家裡也拿不出這麼一筆錢來。大姐,要不你還是找彆個去借吧。”羅達勝感覺自個兒是被氣笑了,聽孫秀才那麼一說,內心也有點兒明白大姐想要的是啥了。
如果羅青鳳把這裡當作是她孃家一樣地來往走動。他是很歡迎的。畢竟這裡纔是老屋,即便是蓋了新房,換了新貌,這裡也是他們幾兄妹出世、長大的處所。而對於自個兒的親人,他有一顆暖和、謙讓的心,並且但願能夠至心換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