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的請罪摺子晚了三天賦到,皇上直接批覆然後扔歸去給吏部。
傅氏有些無語,“大哥這麼怕嫂子?”
賴五千裡追捕謀逆,朝臣都口呼聖明,最後一個反對朝廷的權勢也被抓了,現在天下算是臨時安寧了,這是一件大事。
獲得了都城的信,李石和木蘭這才鬆了一口氣,隻是被怒斥一番,這對他們來講已經是最輕的獎懲了。
“你也不過說說酸話罷了,現在宗室當中無人,親王郡王皆無,最貴不過國公。”
李江就點頭道:“我聽嫂子的。”
“既如此,吏部下文牒怒斥一番就是了,功過相抵,讓他助平陽侯追捕殘剩謀逆。”
傅氏沉默不語,“大嫂早就曉得你會捱打了?”
“二爺放心,我曉得的,我傳聞平陽侯夫人是個馴良的,定不難相處的。”
而比及世人都熟諳這位南陽縣令時,賴五的幾個仇家都悔怨不已,早曉得當年就一把將他擄下來,也不會這麼難搞了。
“每次我和阿文肇事都會被大哥打一頓,以往,大哥都會等嫂子出門進山以後才叫我們去書房打一頓,又一次我們被打得下不了床,大哥怕被嫂子曉得,直接給我們上完藥就趕去了書院,此次大哥不避著嫂子打我,就是等嫂子攔呢,不然,他大能夠將嫂子支出去,或者將我拉出去狠狠地打一頓,更彆說還當著這麼多的人麵了。”
皇上看向右相,“右相覺得呢?”
分歧於上一封摺子,這一封詳細的說了韓付等四家的罪證,並有多年四家侵犯南陽縣百姓良田的證據。
傅氏應下了。
李家和蘇家費事,李江和蘇文進了鬆山書院,成績資質又好,如何能夠冇有針對他們的人。
智囊出列道:“皇上,林青山剿殺謀逆三月而無功,林青山另有兩萬兵馬,又是南邊的兵馬元帥,由此可見謀逆之悍,南陽縣令不過是一文弱墨客,他能在縣城被侵犯以後保住南陽縣百姓,與之周旋,最後更是幫忙平陽侯大敗謀逆,可見其智謀,故臣以為,他功過相抵。”
又不是戰備時候,並且南陽縣又不在邊關,也不像定遠縣有海匪和匪賊甚麼的,南陽縣一向很安靜,他實在是想不到會有人攻占縣衙。
傅氏冇想到李石和木蘭是這麼教孩子的,一時候目瞪口呆。
皇上問智囊,“左相覺得如何?”
這才放到一邊。
“那也不過是一個國公。”
當今聖上是光桿一個,當年不過十二就本身扛了鋤頭去參軍,即位後倒是有舊人找來,隻是皇上當年年弱被人欺負,現在固然不會去算那些帳,卻也不會白白認下那些莫名的“親戚”,是以上門的一概被打出宮門,如果是彆的人家還能漫衍一下謊言,說發財就不認窮親戚之類的酸話,但明天這位是皇上,被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去了七魂,那裡還敢在都城呆著。
“不是,不是,”傅氏焦急道:“您是偶然被有默算計了,”傅氏沉吟道:“要我說大伯脫手也太重了,當初三爺肇事不也隻是被打了一頓,傳聞就隻青了皮,但是此次您不但流血,胸口那邊更是青了一大片,我看著都心疼不已,那但是心口呢,如果有個萬一……”
賴五的摺子先到的都城,皇上在內裡看到了李江的名字,第二天就在朝堂上拿出來與大師會商。
右相悠哉的出列,“臣覺得左相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