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喝了半個早晨的酒,第二天一早便趕去城門口調集。
白老爺與他碰了一杯,問道:“魏大人如何會想到來我們綿州?”
綿州郡的治地點巴西,那邊此時正堆積著一多量的官員和鄉紳土豪,等白老爺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世人聞言,齊齊施禮,“大人彼蒼,賢人仁厚。”
白老爺在綿州不如何馳名,主如果他本身挑選住在深山老林裡,名聲不顯,以是他半途加出去,便冇多少人重視。
朋友喝了一口酒後笑道:“說是魏大人出去賑災時,碰到兩個蹲在路邊的哀鴻談起綿州之事,他們是從綿州出去的,魏大人傳聞這邊也有很多人受災,便臨時決定過來了。”
“聽你那麼說,單從受災來講,我們那兒倒比你們這兒還嚴峻些,不過傅縣令肯用心,不但進城的流民安撫住了,那些房屋傾圮的百姓也得了補助,民氣上倒比你們這兒更齊,更悲觀。”
魏大人笑問:“聽聞此次受災,你不但全麵了上麵耕戶的地租,還捐了很多賦稅給受災的百姓?”
白老爺點頭。
魏知首要看的是地裡的環境,而除非有人用心帶他去看環境傑出的地步,不然是造不了假的。
“哎,也冇你說的那麼嚴峻,此時朝廷正盯著劍南道呢,他敢如許逼死百姓,我們還冇動,朝廷就先饒不了他。”
他很歡暢,樂哈哈的讓下人們籌辦好酒好菜,和白老爺道:“這一次也不知是老天爺給的運氣,還是故意人用心為之,但我們這些人都是受益人,值得慶賀一番,來,我們今晚不醉不休。”
朋友便獵奇,“你們這是捐了多少賦稅啊?”
白老爺起首想到了傅縣令,但他不敢說,“不知是誰?”
綿竹又不是首要災區,他賑災這麼忙,按說不該該來到他們這裡纔對。
魏知冇讓白立下去,而就讓他跟在身邊一起走。災情疇昔已近一月,家裡根基已經清算出來,冇甚麼可看的了。
“他睜著眼睛說瞎話,說綿州境內的環境傑出,我們不該跟其他州縣的百姓爭利,畢竟這些賦稅於我們來講冇甚麼,但對外頭受災的哀鴻來講倒是拯救的東西,哼,他一副良善的模樣,倒把我們說成了十惡不赦。”朋友道:“是,這些賦稅對我們這些人來講是不至於傷筋動骨,但我們氏族世代在這兒,誰家冇有窮親戚?”
白老爺總感覺這魏大人來得太輕易了些,也想跟著看看環境,是以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