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縣令醒來,才洗了臉喝了一口茶,滿寶就蹬蹬蹬的跑來把信遞給他,但願他能代她交給他二閨女。
“信封好貴的,歸正又不遠,也不是送達,用手拿著就好,我不介懷的,傅二姐姐也不介懷的。”
很好,又有一件事被翻篇,聽懂此中機鋒的師爺和主簿齊齊鬆了一口氣,再次忍不住獵奇的看了滿寶一眼。
能夠是得了經驗,她先擺佈看了看,肯定書房裡就隻要她和白善寶,這才和他說,“傅二姐姐是真的很好,我和她說話可歡暢了。唉,要不是每次進縣城都要做好多事,真想和她從早上說到早晨去。”
莊先生一向給倆人開小灶,暗裡教他們的書和白二他們的不一樣,而就在端五前,莊先生已經告訴倆人,今後他們跟周彬等人讀一樣的書。
白善寶卻在一旁道:“必定不敷,因為你寫得太多了。”
這一次,不但滿寶和白善寶跟著,白老爺把躲在後院乘涼的白二郎也給拎了來。
等醒來時傅縣令還冇起床,滿寶眸子子一轉,當即去取了紙筆來寫信。
三人這一睡,時候就有點兒長,滿寶和白善寶不但聽完了白老爺臨時開的“論說話藝術的首要性”課,還相互切磋了一下,然後你一頭,我一頭的占了一張軟榻睡了個午覺。
“不要,太丟臉了。”
冇人會怪她說話失禮,反倒感覺她是童言無忌。
傅縣令特彆想曉得她都寫了啥,竟然能寫這麼厚厚地一遝,不不不,這不是關頭,關頭是她年紀這麼小,寫這麼多字不煩不累嗎?
傅縣令:“……信封,很貴嗎?”
周彬是村長的大孫子,比白二郎早兩年退學,功課過程和他們不一樣。
他們和白二郎會商功課,白二郎當然跟不上他們了。
滿寶嫌棄的皺了皺鼻子道:“白二太笨了,跟他會商功課,好多他都不懂,很冇成心機,還是跟你和傅二姐姐說成心機。”
下午他們主如果去看一看七裡村地裡的受災環境,固然夏季日頭長,但也不能待得太晚,以是傅縣令清算清算就跟大師去地裡看莊稼的環境去了。
老周頭也感覺小閨女太話嘮,正想找她說話呢,成果到書房門口聽了一會兒,他便悄悄走了。
“她曉得很多呀,我說的好多話她都能聽懂,她說的話,我也能聽懂。”
滿寶和白善寶都戴著草帽呢,就和大人們一起,見白二郎臉曬得通紅,白善寶就勸他,“你還是戴帽子吧,謹慎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