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頭愁眉苦臉的蹲在門檻上,盯著四兒子去取了斧頭,這才哼了一聲移開目光。
四郎這小子如果能改好,還是很不錯的一個小夥子,長得又壯,活兒也乾得好,兄弟們又多又出息。
五郎一想,感覺很有事理。
滿寶可不感覺是孩子話,她是很當真的。
滿寶鑽進正房,錢氏身材不好,明天又驚又怒,還被嚇到了,明天就躺在床上冇起來。
週四郎隻能哭喪著臉報答,誰說他,誰訓他都得說一聲感謝。
滿寶特彆獨裁,一揮手道:“就這麼決定了,我們要去摘花,還要去拔野草去賣。”
“如何賣不出去?”既然那麼聰明,那麼短長的科科都會喜好這些野草澤花,那內裡的人應當也會喜好纔對呀。
“我也要學做買賣。”
大師看著週四郎的目光就多了兩分寬大。
滿寶歡暢的點頭,“高興,爹,山上好好玩兒,上麵有很多花,另有很多草,下午我還要去!”
一起上碰到了很多從地裡回家吃早食的村民,現在周家恰是村裡的熱點話題,特彆是週四郎。
見四哥沉著臉不說話,滿寶還拍了他一巴掌,“冇規矩,冇見叔伯兄弟再跟你說話嗎?你是不是還不誠懇悔過,還想去打賭?”
以是她全程應下來,“六叔說得對,今後您如果瞥見我四哥往賭場裡鑽,您就代我爹揍他,返來我爹必定請您吃大肉。”
以是本來想跟他說親,又撤銷了動機的人家又升起了一點動機。
不過滿寶很心疼哥哥,主如果他現在又臟又汗,也很臭啦,以是滿寶對峙本身往回走。
瞥見閨女一身草屑就忍不住笑,“玩歡暢了吧?”
“可不是嗎,大柱哥,下次你們再去縣城你就盯著我四哥,他如果不誠懇你就把他捆返來,我娘一準報答你。”
六郎笑道:“我們家有甚麼能賣的?”
現在秋收結束,家裡得籌辦過冬的木料了,之前這些活兒都是上麵三個哥哥調劑,劈柴這類重活兒一貫是三哥乾的,因為他力量大。
週五郎想了想,歸正從這裡到家大多是高山,滿寶應當能夠走的,老孃見了應當也不會削他,因而放心的牽著滿寶的手回家去了。
不過因為週四郎賭輸了錢,錢氏和老周頭一籌議,就把劈柴的活兒調給了他,這是獎懲,也是做給家裡幾個兒子和兒媳看的。
滿寶點頭,“冇有,但內裡有啊。”
“四郎啊,你還年青,今後可彆再犯如許的弊端了啊。”
這下連三頭都說,“賣不出去!”
“幺妹傻了,你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