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驢低下頭去。
週五郎歎了一口氣,問道:“那你說甚麼買賣好?”
這麼一想,滿寶就又高鼓起來了,道:“五哥,既然花籃賣不出去了,那我們就去拔積雪草吧,咱攢兩天的糖再去一趟縣城,你們也得儘力識字了,現在你認的字都還冇有大頭多呢。”
週四郎也道:“你如許獲咎了人,下次再到縣城去做買賣,恐怕會被人針對。”
滿寶也跟著道:“太壞了!”
一個道:“恰好能夠去拔積雪草。”
周大圓啪的甩了她一個巴掌,大驢驚得站起來,忍不住叫了一聲,
週六郎道:“五哥申明天我們不賣花籃了,就賣糖果,大丫也不消跟我們去了。”
張氏忍不住嘟囔,“官府又不講連坐……”
滿寶搖著小腦袋道:“五哥,你如許做是損人倒黴己。”
滿寶看了他好一會兒,扭頭小聲的問六哥,“五哥如何了?”
周大圓也摸出煙槍來抽菸,內心一樣煩躁得不可。
不過週四郎和滿寶倒是挺歡暢的,一個道:“那就留家裡跟我開荒吧。”
週五郎賣完東西,拍拍屁股就走,回家還把這事誇耀的講給滿寶他們聽。
週五郎道:“賣糖!”
不過大師都曉得,花籃這弟子意是不能做了,起碼這段時候不能做了,不然五郎他們去縣城,恐怕會被揍。
她想得特彆開,“歸正每天起碼能掙一百文呢,一百文能買兩隻小一點的雞了。”
大師麵麵相覷,“不會人家藥鋪不收吧?”
看著時候差未幾了,再不歸去就要摸黑了,週五郎乾脆不不搭配著糖賣了,直接一文錢一個花籃的往外送。
老周家一樣不安寧,大師明天早晨特彆沉默,隻要滿寶一無所知,她按例把明天的賬算好,該交公的交公,該她保管的保管。
週六郎力挺他五哥,“那些人忒討厭了,曉得我們是須買賣,很多小孩兒認準我們,就專門走在我們四周叫賣,我們去哪兒他們就跟到哪兒。”
周大郎臉上就暴露笑容,道:“是啊,家裡的女貞子都曬出來了,娘讓我明天帶去藥鋪裡看看,如果藥鋪對勁,我們再把林子裡的那些也摘返來晾曬。”
周大圓家的氛圍卻很壓抑,一家沉默的吃著晚食,吃完後,張氏抖了抖麪皮,對著孫子恨鐵不成鋼的道:“今後家裡說啥事不準往彆傳,曉得不?”
滿寶分歧意,“那糖也是跟人家買的。”
週四郎這纔不說話了,他們兄弟也不是泥捏的,既然都欺負到這份上了,當然不能任人欺負。
“可現在都快入冬了,藥鋪還會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