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先生道:“我看孩子就是精力太暢旺了,二頭且不說,老丈把孩子帶歸去好好的教一教,白誠,你今晚要寫二十個大字,白善,滿寶,你們每人寫十個大字,明天我要查抄。”
明天莊先生去白家的時候就見過白善寶了,當時劉氏婆媳也見過莊先生,也說定了讓白善寶跟著去書院讀書,以是嚴格意義上,白善寶也是莊先生的門生。
小錢氏則悄悄的摸了摸滿寶,滿寶彷彿感覺癢,咯咯笑著躲了一下。
白老爺率先對白二郎發難,他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怒道:“我讓你不好好學習,摸甚麼石頭,就為了一顆石頭,你跟堂弟打鬥?”
白二郎捂著腦袋道:“我纔沒跟他打,我是幫他的,這麼一塊臭石頭我纔看不上呢,我房間裡比它都雅的多的是!”
白誠不甘心,“先生,為甚麼我寫的比他們多?”
但現在兩邊都冇有打量對方的意義,錢氏和另一個彷彿年紀相仿的老太太齊齊往莊先生的住處快步而去。
兩家人在書院門口趕上了。
莊先生淡淡的道:“二十五個大字。”
莊先生明顯已經氣過了,但此時再提,還是忍不住再氣,他把手裡的石頭放到石桌上,沉著氣道:“為這一塊石頭。”
白老爺就瞪著兒子,白二郎隻能縮著脖子低下頭。
一邊是綾羅綢緞,一邊則是布衣補丁,不異的倒是臉上的焦心。
大師順著他的手指看到滿寶,沉默了一下。
並且打鬥的啟事又是為了搶一塊石頭如許的小事。
因而兩家的大人就麵劈麵了。
劉氏也有點擔憂,但莊先生在這裡,她不好做甚麼,但她兒媳婦鄭氏卻忍不住了,一把扯過白善寶,高低摸了摸,問道:“善寶,你傷著那裡了?”
莊先生彌補道:“白善打了二頭,滿寶就和白善打起來了,二頭要幫手,白誠就跟二頭打起來了,他們四個誰都式微下。”
白老爺這一年冇少被叫家長,曉得自家兒子在書院裡劣跡斑斑,更曉得打鬥他必然是打人的那一個,以是倒不急。
隻從人數上來比,兩邊是勢均力敵。
一旁的二頭被白老爺盯著,怕得不可,轉頭瞥見他爹,就一頭紮進他懷裡,哇哇哭道:“爹,爹,我冇打他,是他打我!”
奔出去的兩家人看到各自的孩子直挺挺的站著,偶爾還能用目光較量,就曉得冇多大題目,不管是先到的婆媳倆,還是後到的婆媳倆,都一樣的鬆了一口氣。
“因為你比他們年長,他們打鬥,你不但不勸戒,還在一旁煽風燃燒,參與此中,你說你該不該罰。”